忽然一阵细不可闻的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惊醒了我,我虽在发呆,喷头的水声也不小,但一到剑南我全身的警觉就提到最高,听觉也是前所未有的敏锐,在这种地方无论如何不能大意不得。
穿衣服已然来不及,我用毛巾裹住下身,走出浴室门口,一个身影背对我站在床旁边,我警觉地问:“谁?”眼睛不自觉地往我放床上的牛仔包望了一下。
那身影被我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先生你好,我是来送茶水的。”
茶水?我松了一口气,暗道自己太多疑,只有服务员有我房间的钥匙,况且剑南就是再乱,在这种正规的宾馆还是安全的,能开这宾馆的在这地头应该也是有些势力的人,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也不用做生意了,而且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应该没人看的出来我带着那么多钱的,我刚来这里也没惹到了谁。
我懒的穿上衣服,反正在这里做服务员的这样的场面见得不会少,她进来放好茶水就好了,就一会的工夫也没什么。
那服务员把热水瓶放到床旁边的桌子上,转过头来,一张俏丽的脸出现在我眼前,这女服务员看上去也不过17,8岁,比我大不了多少,曲线美好的身材,穿着高跟鞋几乎和我一样的高,缎子般光滑柔软的秀发披肩散开,眉如远山,鼻若瑶琼,嘴似樱桃,眼神似是有些忧郁,却又清澈纯净,带着花季中的追梦少女特有的光彩,脸上不施粉黛,天然的美丽无暇,很清纯的味道。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以她那种气质,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服务员,虽说她穿的是服务员专用的制服。
她看见我赤裸的上身和那健美的胸肌时脸一红,从我身边匆匆经过,她穿着高跟鞋走路的姿势不是很自然,再加上走的快,经过我身边时忽然脚下一歪,她惊叫一声,往我倒了过来,我忙张开双手把她扶着,我双手本是拉着身上毛巾的,这下扶着她,身上毛巾再无支撑,一下滑落地上,顿时变成全裸和她接触。我手忙脚乱捡起地上的毛巾。她却是不知,转过身来想跟我道谢,却是一下看到了赤身裸体的我,“啊”的一声尖叫,转过头去,再不敢看往我这边。我忙把毛巾胡乱围在身上,脸也热了,除了很小时候我妈和思思见过我全裸的身体之外,长这么大以来,就没第三个女人了,但却在这陌生的城市,被一个素未谋面的女服务员见到了。
她一直背对着我,我一时之间也不知改说什么才好,时间像是定住了那样,过了不知多久她才怯生生地问:“你,你穿好了么?”
我尴尬道:“好了,对不起。”
那女孩转过头来,脸上红晕未褪,一个女服务员即使真遇到这种情况,最多也就略有些讶异,不会这样大惊小怪的吧?而且她连高跟鞋竟然都不会穿,这令我更为疑惑。
她期期艾艾地说:“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对不起。”
心中一动,我笑道:“没事,我要洗澡了,麻烦你出去帮我把门关一下。”说完我关上浴室门,打开热水喷头,一片哇啦声中我的耳朵贴在墙壁上,等了十秒却听不到门合上的声音,我眼中发出了寒光。
我脱了拖鞋悄悄走出浴室,那美艳的女服务员站在我床前,我没有出声,她定在床前,似乎在犹豫,但只是几秒钟的事,她朝我放床上的包伸出手去……
第一百零三章随便你怎样都行
“小姐,这次你还是来送茶水的吗?”
我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她的手在离我包还有十厘米的地方定住,转过头来,眼中尽是惊惶失措之色,手迅速收回来,假装镇定强笑道:“对不起,我忘记把茶叶给你了。”
她的手伸往我的包时我已经确定她是一个小偷了,何况刚才我注意到她已把茶叶放我桌子上。
我面无表情地道:“是吗?那我只好叫保安上来再慢慢谈了。”说完我走向旁边的电话。虽然她只是一个弱小女子,但我毫不心软,刚才她要是成功了的话,那我妈估计就没有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机会了,剩下的时间我怎么赢钱都已不够时间,一想到此我就心肠如铁般僵硬。
她闻言顿时色变,忽然朝着房间门冲了过去,我没有追,只是头也不回地说:“尽管跑吧,如果你觉得自己跑得比电还快的话!”我一边说一边拿起话筒。
她硬生生停住脚步,我已经在拨宾馆服务台的号码,她忽然又冲回来,抓住我手臂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叫他们来抓我。”
我停下拨号,转身过来反问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她眼中满是惊恐,只是一个劲地说:“求求你不要,千万不要。”
我冷笑道:“我拒绝,当初你偷我东西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后果?”
她咬了咬嘴唇,忽然把上衣扣子一个一个解了开来,露出一大片如玉般的丰满酥胸,还有胸罩里面那深深的乳沟。她走前两步,几乎要贴到我身上,颤抖着声音说:“只要你不打这电话,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了,无论你想做什么都行,我,我还是个处女。”
这话里包含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加上她艳丽的脸,成熟性感的身体,的确可以勾起每一个正常男人犯罪的欲望,我的手伸到了她胸前,她闭上眼睛,一滴珠泪缓缓从长长的睫毛滚落下来,等待着将要发生,似乎再无法逃避的命运。
我的手伸到了她胸前,忽然用力重重一把将她推开,在她的惊愕之中我冷冷道:“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给我一个理由,可以让我信服的理由。”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相反我的欲念还非常的强,比一般的人还要强得多,有时甚至连我自己都无法控制。但现在我妈危在旦夕,我哪有这种心情。况且一想到思思,我无论如何都不会随便和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女人发生关系。
她把衣服扣上,抬起头楚楚可怜地说:“因为我妈得了胃癌,虽不是晚期,但我妈身体不好,医生说拖下去的话随时都会有危险,我急需一笔钱给我妈做手术,就是这样。”
胃癌!胃癌!又是这该死的胃癌!就是它害得我家不像家,一听到这词我就控制不住心里极度的愤怒,脸上的肌肉顿时扭曲。
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