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正是之前指挥众贼从后门、窗户撤离的那个苍老阴沉之声。
只听那狗剩哭丧着脸道:“师父,我没当叛徒啊,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跟来的。”
老爹和三叔从后门、侧窗进了房中,老爹道:“当你们的叛徒好过当你们的帮凶。你们作奸犯科,为非作歹,迟早都得是这个下场!”
那阴郁老者看着我们道:“原来就你们四个……”
“四个就够拾掇你们一窝了!”叔父道:“瞅瞅你们的成色,就这鳖样还敢打陈家村的主意?!”
阴郁老者愤愤道:“我们是怕误伤了自己人,否则在开阔地里,施展起术来,你们未必是对手!”
叔父冷笑道:“要不给你点个灯照着亮,咱们再打一场?”
阴郁老者无语。
老爹道:“你们领头的人是谁?”
那阴郁老者不吭声,叔父从地上捡起一把墨斗,嗅了嗅,皱着眉头道:“倒霉催的老货,我大哥问你话呢!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说,我就把这墨汁儿倒你脸上了!一、二——”
那阴郁老者脸色一变,连忙说道:“领头的就是我。”
老爹道:“你怎么称呼?”
那阴郁老者沮丧道:“在下姓丁,名唤作藏阳。”
老爹道:“我听说早先的厌胜门里是一辈儿两科,‘藏’、‘步’便属同一个辈分,当年有个极厉害的角色叫做马藏原,也是厌胜门的,对不对?”
“对。”丁藏阳道:“他原是我们的大师兄。”
老爹道:“他今儿来了没有?”
丁藏阳摇了摇头。
三叔笑道:“马大台柱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我早听说当年的厌胜门里,台柱中’藏‘字科是以马藏原为首的,’步‘字科是以曹步廊为首的,他要是来了,我们就不一定能打的这么利汤利水啦。”
“三弟你长人家志气干啥?”叔父不忿,问丁藏阳道:“马藏原在哪儿?”
“不知道,他没跟我们一伙。”丁藏阳道:“我们也许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叔父道:“就以你们这样的水平,你的大师兄也强不到哪里去!”
丁藏阳不敢争辩。
老爹问道:“你是曹步廊的师兄还是师弟?”
丁藏阳答道:“师兄。”
老爹又道:“你们现在全都是异五行的人?”
丁藏阳惊惧交加,道:“你知道五行教?!是曹步廊告诉你的?!这个祸害!”
“不用曹步廊说,我们也知道异五行!”叔父道:“说,你是哪个堂口的?!”
“我是北木堂的。”丁藏阳道:“北木堂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了。”
叔父道:“你就是堂主?”
丁藏阳面有惭色,道:“是。”
我和老爹、叔父、三叔不由得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一次误打误撞,竟然解决掉了五行教的一个完整的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