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呆了呆,“哇,塔布有那么狠?”惊叹,再望向香萍。“香萍,你……”
“爷,老实说,原本奴婢是很犹豫的,”香萍坦承道。“但胡大夫告诉我,说那位很灵的算命先生预言奴婢跟爷您去会比留在这儿好上一百倍,所以奴婢就决定要跟爷您去了。”
金日失笑,“那我就不用再多说了。”目光移向旁边。“香月,你呢?”
香月没回话,只红着脸偷偷觑了一下何伦泰,旋即羞赧的垂下脑袋,金日顿时恍悟。
“好好好,你也没问题。”
“本来就没人有问题的嘛!”有人在他后面小声咕哝。
金日回眸,后面的人吐了一下舌头,天南地北到处看——不是她,他摇摇头,再问最后一次,“真不后侮?”
“不后悔!”没有一丝迟疑。
金日绽开欣慰的笑。“何伦泰,大箱行李呢?”
“回爷,已先送上船了。”
“铁保,什么时辰开船?”
“不到一个时辰了,爷。”
“好,那咱们走吧!”语毕,率先定出门。
后面几个人抱孩子的抱孩子,拎包袱的拎包袱,紧跟出去,没有人犹豫,没有人后悔,所有人都早已下定了决心。
这是最后一步了!
远远的,金日便瞧见文天豪提着行李在光孝寺门前等他,模样很悠闲,看样子也没有等多久。
“在等我?”
“当然,等你十多年了,金公子。”
金日莞尔,“好,那走吧!”转身要走。
“请稍候,金公子!”文天豪硬拉住他的脚步。
金日困惑的回头。“候什么?”
文天豪唇畔噙着一抹神秘的笑。“倘若还有时问的话,金公子不妨写封信函给令尊。”
“写信给我阿玛?”金日错愕的覆述道。“写什么?”
“写……”
写什么文天豪是凑在金日的耳边说的,只见金日愈听愈是骇异,最后还震惊的大叫起来。
“你在说啥玄天二地的?”
“我说的是实话,金公子。你要不信就算了。”文天豪无所谓地道。“还有,这件事最好不要让令堂知道。”
“为何?”
“这件事得顺其自然。”
“自然?”金日嘲讽地撇了一下嘴角。“这整件事本就不自然,你还想要求谁自然?”
文天豪哈哈笑。“对我而言,再自然不过了!”
金日翻了翻白眼,“算了,总是已走到这地步了,还能说什么?好了,走吧,时间不多了,还得写信托人送回京呢!”
说到这里,他看一下来路,再望向文天豪,眼底忽地浮现一抹顽皮的神色。
“我想……”他嘿嘿一笑,握住文天豪的手臂。“还是我带你走比较快吧!”
声落,两人已如鹏鸟鹭鹰般凌空飞起,在文天豪的失声惊叫中有如闪电般射向远处,遥遥的,继续传来文天豪的惊叫。
“金公子,这个才叫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