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都道歉,你还要我怎样呢,那段过往确实存在过,我无法剔除啊。”明祎努力辩驳,“你要我怎么样呢?”
“不想和你说话了,我去书房睡。明祎,我也是有血性的人。”顾锦瑟拂袖离开。
明祎握着香囊哀叹一声,向一侧的婢女春月看了两眼,端正的笑了,“你家主事平日里就是这样吗?”
“不会。平日里,主事的性子很好,只有那么两回,那是被二公子气狠了。”春月颤颤悠悠地说道。
明祎心中明了,自己成了顾锦桓第二,哀叹一声后,将香囊放入妆台上,抿唇笑了。
以前回府后处理政务,回房后便歇了。如今,还需去揣摩十六七岁小姑娘的心思。
着实费劲。
明祎坐在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岁之差,鸿沟很深,她好像并不知道顾锦瑟想要什么。
一夜无眠。
翌日,顾锦瑟去户部当值,屁颠地早起,出门的时候,明祎的马车就在外面。她冷冷地哼了一声,朝自己的那辆小马车走去。
车内的明祎掀开车帘:“这里。”
顾锦瑟不理睬,大步走过,看都不看一眼。
青春年少的人热血,气性也很大。明祎看着少年人雄赳赳气昂昂如打了胜仗的小鸡仔从自己的面前走过,无奈地笑了。
两人目的地不同,府内准备两辆马车,但可以同路片刻再分开。
顾锦瑟回到户部,同僚来寻问她行宫一事,一路上安安静静,核对账簿时也没有棘手的问题。
同僚想说话,似乎想到什么,便又止住,转身走了。
顾锦瑟奇怪,欲转身的时候却听到议论的声音。
“行宫之行,明相保驾护航,自然一路无事。他得了明相的庇护,哪里是我等可以比较的。”
“你可知晓王莨,死了。”
“怎么死了。”
“流放之前,那些人对王莨下手,明相不管不问,出了京城后,那些人无所畏惧,自然就在路上动手。你想想,王莨与丞相一道长大,出事后丞相不管不问,顾锦桓日后难不保与王莨一般下场。”
顾锦瑟:“……”明相分明是按照律法处置,怎么又沾染上薄情寡义的罪名了。
不过王莨竟然死了,也算是给告慰二十名少女在天之灵了。
顾锦瑟继续干活,日子还是要慢慢过的,毕竟在这里,可是人人羡慕的肥差。
投入到工作中,时间就变得飞快,一日过去了,下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