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农令:呵呵。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心机?刚才谁抢先跪下呢,我当时没反应过来,现在还能被你抢?真当我是吃素的。哼。
少府寺卿咬牙恶狠狠瞪他一眼,转头道:“殿下奇思妙想,一心为国,臣等竟以为殿下是为贪图享乐,实在该打该罚。臣等未查明情况便妄下定论,臣有罪,请殿下降罪。⑸()⑸『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落后一步,言辞就要更诚恳。
少府寺卿双手贴额,伏地跪拜,姿态放得贼低。
刘据……刘据懵了。
你们不应该义正言辞,力争清白,砌词反驳吗?
怎么一个比一个跪得快,一个比一个态度好,这让我后面的话怎么说!
我预想的霸气侧漏、嘎嘎开怼、强势打脸的名场面呢,怎么办怎么办,这还能继续吗,继续吗,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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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重要的事,你能不能别停顿,一口气说完!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吧!
汲黯蹙眉:“玻璃乃军需,若这般使用,他人会否得知它的奥秘?”
奥秘为何,自然还是望远镜。
刘据轻笑指向窗户上的玻璃:“若孤不说,你们谁想得到这东西还能做望远镜?便是知道能做,又可知如何做?”
汲黯一顿,这倒确实。他们也只是知道能做,如何做是半分不晓得的。
这层顾虑去除,话题又转回买卖上来。
刘彻莞尔:“你想做买卖?你何时在意钱财了?”
什么都不缺的人是没有金钱概念的,也就想不到这一层。
刘据笑嘻嘻:“父皇说错了,不是我做,是由朝廷来做。”
此话一出,刘彻愣住。
刘据适时将祁元娘调查总结的两分竹简拿出来。
“这是我手下人归纳的,并不详尽,但那日我于宫中为皇亲朝臣检测视力,便发现有问题者不在少数,只分严重与否,民间想来也不会少。
“而对于这一份。自高祖以来,每任帝王都建陵墓,每座陵墓周围都会设陵邑,迁移诸多豪强富绅前来定居。
“父皇便曾下令让长安外家财过三百万者入茂陵。再加上长安城内与周边本就生活着许多开国功臣之后与战国和前朝遗留下来的贵族。
“因此可以说,光长安与周边陵邑,豪富之家便不知凡几。”
刘彻看着竹简,眸色深邃起来。
刘据继续:“父皇,与匈奴战事消耗巨大,天下各地若有灾情亦需朝廷赈济,再有战马供养,寻常支出,朝臣俸禄,皇家花销等等,光靠百姓赋税与盐铁所得,不论国库还是少府,只怕都不大撑得起。”
大农令抿抿唇,一声叹气。
少府寺卿紧跟着一声轻叹。
这俩掌管财政的对此感触最深。
刘据咧嘴:“但朝廷缺钱,不代表天下人都缺钱。我们若说让这些贵族豪富助力家国,只怕他们阳奉阴违,怨声载道,心生不满,滋生出许多事端来。此举也显得过于强权,不够仁义。
“但若以玻璃等物为引,就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往外掏,不但掏得爽快,掏得积极,还生怕慢一步被别人抢了先,担心自己掏不出去。”
刘彻:!!!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