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有人开始发问了,“这位是谁?怎么也不给介绍下?”
“这是遥遥的老公,”聂楠儿见震慑的效果到达了,于是面带得瑟地介绍了起来,“三胞胎的爸爸。”
“难怪,我觉得这面向极为熟悉,原来是睿睿智智长得极为像他啊。”
“没想到睿睿跟智智的爸爸长得这般的出色。”
……
施洛遥早知道一旦傅梓逾出现,总会成为人群中的闪光点,没想到这一帮女人齐聚一堂起来,八卦更是不断。
还有人不顾她脸色,开始拉她去一旁探讨起傅梓逾来。
“遥遥,你也太过分了,居然从来不带这么帅的老公来给我们瞧瞧,若不是今天有幸撞上一回,以后在路上擦肩而过都不认识呢。”
“就是,就是,又不是难以见人。我家那位长得惨不忍睹,我都喜欢拖着他招摇撞市,就你,藏着掖着,是不是怕被我们觊觎啊。”
“没有…。哪有……”
她开始头疼了起来,三个女人成一台戏了,更别提这里七零八落至少有十几个女人,稀奇古怪的刁钻问题层出不穷,而且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制的。
都怪傅梓逾,骤然出现也不跟她提前打一声招呼,她真后悔干嘛跟他报告自己的行踪,不然他还找不到,宁可他跟只无头苍蝇一般忙到团团转得了,也不该让自己局限这样的水深火热之中。
她抬眼怒瞪了那个轩昂伟岸的背影一眼,他手上已经拿了一只透明的高脚杯,被薄启赋满上了琥珀色的莹润液体,他豪爽地一饮而下,动作并不优雅但无比洒脱帅气。
该死地,她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自己的注意力居然被他给吸引了过去了,明明是要给他脸色看的,结果却……
“我去下洗手间。”
她好不容易从这帮如狼似虎的女人堆里逃脱了出来,不由松了一口气。
女人恐怖起来,比男人可怕多了,她宁可应付傅梓逾,也不想跟这帮女人为伍。
“妈妈,过来过来。”
小孩子们都在游戏房玩得HIGH,施洛遥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听到恬恬从游戏房的门口探出一个可爱的小脑袋,悄悄地喊她。
“怎么了?”
对于恬恬,施洛遥一向是个和蔼可亲的妈妈,和颜悦色得很,为此睿睿跟智智抗议过不知道多少回了,他们哪知道自己对恬恬存了很大程度上的弥补心态。
“肥肥偷了他爸爸的酒,跟睿睿还有智智对饮,他们三个人都喝趴下了,怎么办啊?”
恬恬焦急得不行,这PARTY都还没开始呢,寿星却趴下了。
游戏房里其他的孩子们都围着这三人人看,还有推他们醒醒的,可他们却没有动静,醉倒了。
施洛遥看到那个空瓶子,当下身子都站不稳了,没想到这三个小家伙喝下了一整瓶的五粮液,这可是白酒啊,还是高浓度的。
孩子们想必都不甚清楚,所以都没大呼小叫,倒是自家恬恬最有警觉意识。
三个七岁的孩子,喝了那么多,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她当机立断让恬恬出去将大人给喊过来,南瓜跟傅梓逾还有薄启赋是冲在前头过来的,在得知事实的经过后,又是无奈又是焦虑。
最终这个PARTY还是没有办成,他们两对夫妻将三个孩子都送去了医院,就怕伤了胃,以后会后患无穷。
医生给这三个孩子洗了胃,主要还是怕他们的胃负担不了这么高浓度的酒精,还将他们几个看管不力的大人给狠狠训斥了一顿。
几个大人倒是难得乖乖听训,没有反驳半个字眼。
孩子们并没有住院,而是各自被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