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松龄道:“很好,古啸天,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看看眼前的狭窄石路,古啸天道:“老夫很欣赏面前这条狭路。”
寒松龄冷冷地道:“那是要寒某过去了?”
古啸天道:“寒松龄,敌对立场无尊卑之分,老夫说欣赏这条狭道,只不过是一项建议而已,并非要谁迁就谁。”
寒松龄冷声道:“决斗的建议?”
古啸天道:“决斗二字太过于火爆了,老夫倒喜欢用争雄二字,这比较斯文些。”
寒松龄道:“古啸天,你说得很轻松。”
古啸天淡然一笑道:“只要老夫亲自出面,老夫还没有碰上不轻松的事,因此,老人养成了轻松的习惯了。”
寒松龄阴冷地道:“常言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古啸天,你不觉得自己过的安乐日子太长了吗?”
古啸天并不生气道:“可是老夫我还没过够,因此,并不觉得很长。”
寒松龄道:“古啸天,有些事情由不得你。”
古啸天自负地道:“古往今来,绝大多数的人虽然都相信听天由命之说,老夫可完全例外,只相信自己。”话落一顿道:“年轻人,老夫方才的提议,你是否赞同?”
没有回答,寒松龄拉了一下身边的白凤公主大步地走到了狭路的这边端头,隔着五六丈长的一条狭窄石路,双方都可以清楚地看清对方的人了。
环刀掩日身后的四个黑衣汉子立时响起了一陡骚动,有人叫道:“就是这么一个乳臭小子啊!”
“我觉得他们有些过分替他吹嘘了。”
“他身边那妞儿可真能迷死人哪,稍停动起手来,可别伤了她呀;”
环刀掩日古啸天双目一直盯在寒松龄脸上,直到此刻,才沉声大喝道:“都给我闭上嘴。”
身后一静下来,古啸天忙笑道:“老夫年事已高,管教不力,这几个东西一向出言无状,年轻人,你可要包涵一二。”
寒松龄冷漠地道:“古啸天,你以为寒松龄动怒了吗?”
狡猾地一笑,古啸天笑道:“老夫看不出来,年轻人,有些人是气在心里,因此,老夫不能不道歉。”
寒松龄阴冷地道:“高手对敌,毫发可判生死,心浮气躁乃是第一忌,古啸天,你们三个是寒松龄要找的主要人物,你以为我真会那么大意吗?”
古啸天上下打量了寒松龄好一阵子,才道:“年轻人,他们说你独力消除翠松园的人马,还盛传着一句十分响亮的话说‘冷剑寒尽九州胆’。”
寒松龄冷冷地道:“你不信?古啸天。”
古啸盯着寒松龄道:“老夫确实不相信,但那已经是我们以前的事了,年轻人,你是有一种在你这般年龄所不应有的气焰使老夫担心。”
寒松龄冰冷地道:“古啸天,你担心的时间不会太久了。”
古啸天点点头,凝视着寒松龄道:“年轻人,你说得没错,老夫用不着再担心了,老夫方才说过,只要我亲自出面,就不会遇上不轻松的事,年轻人,对你也不例外。”
寒松龄道:“我认为现在还很难说。”
古啸天傲然一笑道:“老夫认为没有什么‘难说’的。”
寒松龄冷然道:“你我意见既有出人,古啸天,我们得拿事实出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