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凉懵了一瞬,之后眉梢挂上笑意。
主动者和被动者位置颠倒。
他双臂收紧,将人囚禁在怀里。
那个深吻从温柔缱绻到粗暴激烈,在漫长中越发不可收拾。
直到气息紊乱——
有人沉溺痴迷,攻城破寨;
有人步步退守,一败涂地。
良久后,快喘不过气来的审判官挣扎着推开了某流氓,眼睛都被欺负红了,似乎还有点嗔怒。
她a不过时凉,只好喘着粗气、红着脸,急匆匆朝白桦林外走去。
欲求不满且的某人被丢在了原地,瞧着他家大宝贝儿落荒而逃的样子,发出低沉愉悦的笑声。
走出一段距离,审判官见人没跟上来,不得不停下来回眸看,“时凉,回去了。”
那人痞气地插兜站在风雪里,但眸子里自始至终只映着她一个人。
“好。”
……
审判官的生日在寒冬最冷的日子里。
那样温暖的人却降生在大雪最盛的一天。
那日,时凉执行完任务回来,带着一身积雪,又去打铁老匠那里取了一样东西。
不对,是一对。
他出设计图纸,老铁匠负责做。
说实话,这东西挺繁琐精细的。
没想到老铁匠不仅会做,手艺还贼好,模样做得复古精致。
嘀嘀嘀。
智脑显示了一则紧急通话,是季旅打来的。
时凉和这位好哥们联系一直挺密切的。
虽然他成为了继任者,全世界各地跑任务,季旅倒一日既往地留在审判官身边当护卫。
但不影响关系,好得和亲兄弟一样,没事约个酒凑个饭的。
“喂,季旅,我今天没空,有事要……”
时凉正笑着欣赏自己手里的“宝贝”。
这是他送给审判官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