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黄蝶。“跟我去见他们好吗?”
“我……”太突兀了!黄蝶退了一步。
“走!”独孤吹云兴致勃勃,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往前厅走。
黄蝶被半拉半拖地踏着步伐,他那毫无道理的顽固只要发作,就不留给人拒绝的余地,可是她更难以置信的是自己居然也有“见见”他口中的弟兄的欲望。
独孤胤放任自己斜倚在梁柱上,眼神变幻莫测。
即使对黄蝶的容貌已经有过震撼的经验,再次见面,戈尔真跟戚宁远还是傻不楞登的看了许久。
她的肌肤是纯净的白嫩,带冷的气质就像寒夜的星子,高挂在天幕中只可远观。亵玩?别傻了!放眼天下,谁敢碰她一根手指,就是八条命也不够活。
如果独孤吹云不是他们老大,为黄蝶兄弟翻脸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嘿嘿这话只能自己说给自己听……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再说朋友妻不可戏,真敢一戏,脑袋就会落地──美人和项上人头……当然是脑袋重要了。
还想着呢,独孤吹云挟寒的声音就冻入大家的耳膜:
“如果看够了就过来喊人。”
戚宁远和戈尔真不约而同一怔。
“连多看一眼都不行?”戚宁远嘟嚷。
“不行。”独孤吹云答得飞快。
“大哥?”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倒是头一遭发生在独孤吹云身上。
两人面色一敛,中规中矩的对黄蝶行了礼。
在一阵客气的寒暄后黄蝶退下了,大厅里只剩下清一色的男人。
大伙儿面面相觑,没人开口。至于努尔北都则是对他们三人的表情露出玩味的神情。
“大哥,轨冲着我喊你一声大哥,你也该把来历告诉小弟我了。”
对独孤吹云的来处他从来不问,然而今天,时机似乎是成熟了。
戚宁远睁眼蹙眉。“你就随便跟我大哥拜了把子,什么都没问?”
“大哥对我的过去也是三缄其口,有什么非得要知道不可的呢?”努尔北都笑的潇洒坦然。
“说得好!”戈尔真击掌。他真心喜欢努尔北都这个见解不凡的少年。
“换作是你,你也会这么做不是?”他对面恶心善的戈尔真也印象颇佳。
“不过,为什么现在改变了心意?”印象好不代表不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为了蝶。”
他不会不明不白地将黄蝶交给任何人,就算独孤吹云也不能例外。
独孤吹云毫不迟疑地说出他的身分。
努尔北都爱笑的唇扯成平线,原来恣意懒散的身子从躺椅中挺直了。
“一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