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都快昏阙了,这是怎么能猜到的,会读心吗?沙酱你是会读心吗?
她强作镇定道:“为什么会提到死去的上木原健一先生呢?”
露央沙轻哼一声,“要不是读资料的时候心不在焉,就不会问这种傻傻的问题了。”
她点起酱油画在豆腐上示意道:“南北线的终点之一目黒站,既靠近鱼渊神社,也能靠近上木原健一的家亦或是死在的玩具厂。”
“欸?”
沐子吃惊地瞪大眼睛,她之前根本没有想到这些。
露央沙无语地评价道:“越来越迟钝了,原来的你应该对于各种线索联想得很快才对。”
她拧着沐子因偷吃而鼓起的腮帮,“倒是把人命案给我放在脑海里的第一位啊!”
“我又不是刑警。”沐子嘟哝着反驳了一句,还说道:“沙酱你这样被岚斗老师牵着鼻子走,会很累的哦。”
露央沙没好气地捏住沐子的鼻子,“你怎么能说得出这种话?”
“啊!沙酱,我什么都看不清了,我切到手了,我真的切到手了!”
“你刀都没有拿吧。。。。。。。。”
一番打闹之后,两人从厨房一前一后地追逃着跑出来时,拓斗已经将两份炒饭大半扫光,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唯有那严格的坐姿能显现出一点让人生畏的威严。
也许是因为看到了什么新闻,那双眉毛皱紧,更是让人心中紧张。
不过注意到将下酒菜端来的沐子,他脸上又迅速地出现笑脸,伸筷尝了一下毛豆,发现清爽鲜辣、好吃到难以言喻时,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郁闷地感慨道:“要是我当时生的是沐子酱就好了。”
沐子害羞地脸色微红,但拓斗先生的手转即便被沙酱不客气地打至一边。
露央沙冷颜道:“别说的像是只有你没有选择权一样。”
她转即脸庞逼近沐子,“你笑什么?”
欸?自己有笑吗?
沐子努力地抿着嘴角,回到座位上吃着自己做的炸鸡希望能化为草履虫一般无形的存在。
拓斗尝着下酒菜,喝着酒,看着新闻,觉得家中氛围意外地温暖,肩上的压力也轻了很多。
他犹豫了一下,不经意地向着背后的女儿道:“上次我说的事,沙酱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别把我朋友对我的称谓拿来用,也别在我朋友的面前提起这种事。”
露央沙脸上笑容陡然消失,并且浮现出些许反感,“我已经明确地回答过了。”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可是光明正大的生意。”
拓斗试图劝服道:“你总该选择对自己有益的吧。”
露央沙冷冷道:“如果这种有益只不过是枯叶上的虫骸,亦或是毒蛇利牙的延伸的话,还是算了。”
“我并不像你这样短浅,所以别来干涉我的事,我走的并不是像你这样软弱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