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这样下去是什么下场?!那种人,流连在风俗场所,把钱抛在妓女肚皮上毫无体面的蠢物,你不是也有见到吗?”
他声音陡然严厉地喝道:“我真琦家可养不出那种东西!”
露央沙被突然雷鸣般的声音吓得身体一颤,大臣的手虽未捏得她发疼,但却让她低着头感到呼吸不过气来,甚至大脑都有些眩晕。
“直人有自己的想法,他遇到的也不是妓女,伯父,那只是一般的离家少。。。。。。。。”
“闭嘴!”
喝声再度吓得露央沙一颤。
大臣脸上的厌弃愈发浓厚,“任谁都能带回家的女人,不是妓女是什么?”
“我今天就开诚布公地说了。”
“露央沙你远比犬子要聪明,找到了今川白马那样的佳婿,我不求直人像你一样找到良人,但也不能辱没门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难道一般人就算辱没门楣吗?直人的想法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
露央沙握紧双拳,身体颤抖着,但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躲闪,“伯父,我不是很懂。”
大臣所有的脸色好似一瞬间全都收敛进了那锐利的目光中,让露央沙感到了莫大的恐怖。
“那个小混蛋现在在哪!?”
露央沙咬着牙强撑道:“我不知道!”
但她这副模样根本就瞒不过大臣,他目光一定,瞥了拓斗一眼。
“露央沙你是聪明的女孩,我和你父亲也是亲密的同僚,所以在这种事情上可不要不知轻重。任何帮那败类的都是我真琦直辉、我真琦家的敌人,我说的有够清楚了吧!”
敌。。。。。。敌人?
露央沙惊惶地抬起头,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
“所以告诉我,那败类现在在哪!?”
他转过头看向拓斗,“拓斗总监也能够理解的吧?”
“当然。”
拓斗严肃道:”直辉閣下身居高位,直人公子难免有可能被宵小利用。”
“即便不是如此,传出些谣言却也没有必要,小女属我仲見家从小养育教导,自然知道分寸。”
大臣微笑起来点点头,态度也温和了一些。
“就是这样。”
许久之后露央沙才被松开肩膀,她膝盖都跪的剧疼,捂着口跌跌撞撞地从宅院一路跑出,崩溃地钻到车里嚎啕大哭起来。
但拓斗并未追上女儿,毕竟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还安全。
他苦笑着道:“要不是直辉桑你陪我演这么一出戏,我还真拿她没什么办法。”
“毕竟还年轻。”直辉端起茶盏,身后的人便低身凑近,他吩咐了数句,看着众人忙碌着远去后,神色也轻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