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的鞋的高斩很快被许念珍逼到了树下,不能再退了。他望着许念珍,一脸的哀求之意,但是许念珍哼了一声,蹲下身子来伸手去刚碰到高斩的脚,他就使劲收回,以致许念珍惯性朝前去,看她快跌倒了,高斩连忙抱住她,做了肉垫。
火星啪啪作响,火光摇曳,将紧紧相拥的两人的画面映在了地上,许念珍双颊因羞涩而浮上红晕,凑得近,高斩看的十分真切,还有女子的体香充满鼻腔,那微微发红的唇在夜色中异常惹眼,高斩觉得自己的视线移不开。
鬼使神差的,他凑上前去,轻轻触碰那柔软的唇,却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许念珍没想到高斩会亲上来,也慌的不知该怎么做,微微启唇,就感觉到高斩的舌头试探性地再她的下唇舔了舔。
燃火的柴火啪的一声响了,两人这才连忙分开,都不好意思看对方,许久,高斩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生气了?”
“……没有。”只是害羞罢了。
虽然许念珍这样回答,但是高斩内心还是有些忐忑的,好在许念珍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他才确信许念珍的确没有生气,嘴角微扬,不再言语。
夜色深沉,山林好像都安静了,只听到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降温了,大家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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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再度同床
两人回到崀山的时候,已是晌午,因为高斩的脚心还有些疼,所以许念珍一路上都走的特别慢。
见到家的那一瞬间,心情都放松了许多,他们不在家的时候,都是阿银在看家,以防家里的肉干或粮食被什么东西偷了去。
许念珍很快便到了厨房里,生火做饭,在城里买了半袋糯米,放在木桶里泡着到晚上再做来吃。这个时代,糯米的价钱和一般的米差距不大,能吃的起米的人家也能吃的起糯米,但是可能是口味不同,这个时代的人糯米都用来砌墙或者糊纸用的,觉得吃这东西有些不妥。
过两日就是清明了,按照村里的习俗,要买上一沓黄纸去坟前烧,还需在坟头上插柳条,年纪七岁往上的孩子,特别是男童,要在坟前跪拜,求祖宗保佑,往后有才,之后才能去放风筝,女童则多数爱荡秋千,大树下树桠枝为架,用两根绳索加上踏板,再系些彩带。
高斩父亲的坟墓在崀山上,每隔一段时间,高斩就会去看看父亲,对于这个节日,他也只是拿些果子,再烧些黄纸就成了。
“那过两日,我便和高大哥一起去见见公公。”许念珍眨眨眼睛,调皮一笑。
高斩轻轻地点点头,望着白云悠悠的蓝天发呆。
这一天,吃过饭的两人在家里忙活了一阵,终于是把织布的机架给弄好了,许念珍往后再也不用腰杆挺直充当部件了。
她大大小小做了些头巾与帕子,目前都是素帕,等到可以进城的时候再将这些帕子卖出去,反正也是些剩下的碎布,能卖得多少是多少。
和高斩在一起,顿顿有米饭吃,是一件奢侈的事情,要知道村里的人家能几天吃一顿米饭就不错了,平时也只能喝喝米汤。所以为了减少家里的开销,许念珍准备两日吃一顿米。
夜鸟无声,不似清晨时的兴奋,山畔有池,黯淡的月光下,池水静静地,朦胧地反射着天空的影子。池子不大,水源是山上流下来的,味道甘甜,又冰凉。
池子离家不远,许念珍出门,手里还提着白天在山上采的黄栀子花、紫蕃藤、黄花,到池子里清了清,镜面乍破,便有一层层微弱的波光漾来。
高斩在她身后,一脸不解:“你这一天都要我陪你采这些花,是做什么用的?”
“做好吃的。”许念珍是这样回答的。高斩一阵郁闷,难不成这花还能煮来吃?
高斩挑着水回去,许念珍将那些花瓣分别放在不同的篮子里,走在前头。
到了家里,许念珍又把那些花瓣分别放在桶里,放入水和糯米一起浸泡,完了拍拍手,呼了一口气:“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洗洗歇息吧。”
高斩摸不着头脑,只能等着明日,看许念珍能捣鼓出什么花样来。
朦胧的夜色,高斩洗漱完了便进屋正准备褪去衣裳,却听到隔床的动静,许念珍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高大哥……”许念珍抬着灯盏走进来,漆黑的屋里微亮。
高斩一脸不解地看向许念珍,问道:“怎么?”
“高大哥,夫妻不仅仅是同房,也要同床的。”许念珍低喃,尽管声音有些小,但是高斩还是听的十分真切。
许念珍因为羞怯,目光只能盯着自己的脚尖,而高斩则是一脸惊讶,反应过来了之后也十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