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都是她对别人趾高气昂,就连父亲孙权也是宠她惯她,还从未有人这般吼她。
但不知为何,刚才那一刻。。。。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稍稍平复心神,孙鲁班把耳朵贴在屏风上。
你既然让我听,那我就听个够。
很快里面传来动静。
“你可知朱佩兰被许配给了谁?”
“谁?”
“琅琊王。”
“琅琊王?妾没听说过这号人,啊。。不对,既然是王,莫非是我孙氏的。。。。”
“你六弟孙休。”
“他。。。他们怎么能这样。。。。”
“江东大族就那么几家,为了让家族利益的最大化,这点事他们不在乎。”
“唉。。。。”
“其实我说这些,是想让你不要有思想负担。”
“什么?”
“朕想听。”
在他的目光注视和隐含的命令下,孙鲁育贝齿轻咬着下唇。
挣扎了半晌,才用细若蚊蚋、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含糊地唤了一声。
屏风后的孙鲁班睁大双眼,带着羞怯与颤音的两个字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洛阳人真会玩!
随即,一些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相继传来。
这一刻她脑海中浮现出当年与在钱塘的场景,耳边是父亲的声音,耳边又是浪花拍打岩壁的律动。
。。。。。
良久。
孙鲁班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忽然,她被一道声音惊醒。
“楚奴。。。。你这是自我代入了?”
孙鲁班大惊失色,连忙整理裙摆,接着跪地:“奴婢不敢,不是不是。。。奴婢知罪。”
“你何罪?”
“奴婢。。。。。”
“你罪在。。。。。”
夏侯献蹲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朕不给,你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