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研究以往的资料是好事,不过由乃还没有吃晚饭吧?这么不照顾身体可不行,不如,一起去喝杯咖啡?”
&;nbsp&;nbsp&;nbsp&;nbsp喝杯咖啡?由乃迟疑了下也同意了,只是,为什么喝咖啡却坐上了去20区的地铁?
&;nbsp&;nbsp&;nbsp&;nbsp由乃瞥了眼几名瞅着这边窃窃私语的中学女生,又瞥了眼一旁道貌岸然的有马贵将,薄唇越发抿成了一条线。
&;nbsp&;nbsp&;nbsp&;nbsp“怎么?”感觉到由乃头顶的低气压,有马贵将偏了偏头问道。
&;nbsp&;nbsp&;nbsp&;nbsp“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今天您是要用什么名义去喝咖啡。”由乃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有马贵将的一头银发,“是金木先生,还是有马先生呢?要知道,您手里的银箱可是很显眼的。”
&;nbsp&;nbsp&;nbsp&;nbsp“只是去喝杯咖啡。”有马贵将仿佛听不懂由乃的话语,随后提了提手中装着库因克的银色箱子,“不过这箱子确实是太重了。”
&;nbsp&;nbsp&;nbsp&;nbsp“扔到垃圾箱里好了。”冰冷的视线扫过那几名想要走过来的女生,由乃轻描淡写地道,“或者送给那几个中学生做纪念?”
&;nbsp&;nbsp&;nbsp&;nbsp有马贵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稍稍加重,“只是去喝杯咖啡,由乃。再说了,你这会儿也没别的地方去了吧。”
&;nbsp&;nbsp&;nbsp&;nbsp由乃没有吭声。
&;nbsp&;nbsp&;nbsp&;nbsp她和亚门钢太朗之间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旁人脑补出无数的三流剧情,可真正的原委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就算是神一样的有马贵将也不可能从自己的脑子里看到当时的情形,不管他是故意刺激自己,亦或者是想探听些什么情报,都只能一无所获。
&;nbsp&;nbsp&;nbsp&;nbsp只是,还是忍不住有点火大。
&;nbsp&;nbsp&;nbsp&;nbsp看着由乃故意对准自己的后脑勺,有马贵将也只是一笑了之。
&;nbsp&;nbsp&;nbsp&;nbsp他们都遇到了很不开心的事,彼此故意戳痛处,又只能各自生各自的闷气,有马贵将有些孩子气地觉得心里很平衡。
&;nbsp&;nbsp&;nbsp&;nbsp“你前几天又去找研了?”过了一会儿,有马又开了口。
&;nbsp&;nbsp&;nbsp&;nbsp诶诶?这称呼……已经变成研了?
&;nbsp&;nbsp&;nbsp&;nbsp由乃没吭声。
&;nbsp&;nbsp&;nbsp&;nbsp有马贵将难得有些其二不舍,“他……电话给我留了言,说你——”
&;nbsp&;nbsp&;nbsp&;nbsp“他一定是跟你说我疯了,让你来阻止我吧。”由乃讽刺地笑了笑,在有马贵将以为她会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又把头扭了回去。
&;nbsp&;nbsp&;nbsp&;nbsp有马贵将有点憋屈和不满。
&;nbsp&;nbsp&;nbsp&;nbsp“想必你和亚门就是那个时候吵了架,至于原因,是因为真户上等?”
&;nbsp&;nbsp&;nbsp&;nbsp由乃依旧不吭声。
&;nbsp&;nbsp&;nbsp&;nbsp“我一直以为在你们两个之间,你应该是总会去退让的人,这次为什么打起了长期冷战?恐怕又是和真户晓有关系吧?你和真户家的人还真是有缘分。不过,这样真的好吗?真户晓怎么说也是个难得的美人……”
&;nbsp&;nbsp&;nbsp&;nbsp由乃突然冷哼了一声,打算有马贵将低声的话语,“金木君多久没联系您了?”
&;nbsp&;nbsp&;nbsp&;nbsp有马的声音顿了顿,而由乃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
&;nbsp&;nbsp&;nbsp&;nbsp“肯定是在那天之前,所以就算您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也同样半点用都没有。”
&;nbsp&;nbsp&;nbsp&;nbsp有马贵将依旧没有应声。
&;nbsp&;nbsp&;nbsp&;nbsp“真是奇怪,冷心冷面的您居然眼巴巴地关心别人的情况,甚至还在心里犯别扭。为什么?”这次是由乃占了上风,“您还是想要通过金木君来缅怀自己的过去吗?可您的表现也太奇怪了,拐弯抹角地问我金木君的事,他就在您的心里找了那么大的份量?您得想明白,他可是个——”
&;nbsp&;nbsp&;nbsp&;nbsp“到站了。”
&;nbsp&;nbsp&;nbsp&;nbsp猛地站起身,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