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贺凖伺候得非常舒服,白夏隐约有些期待。
但是真正开始的时候,白夏悔得肠子都青了。
好痛。
他当时怀疑贺凖要杀了他。
以为这报复终于开始了。
贺凖咬着牙狠下心继续,过了那劲儿,白夏终于是缓了过来。
搂着白夏又亲又舔,总算将人安抚了下来。
后来渐渐的尝到了滋味,虽然哭着,但是快乐得要命。
如此一来二去,竟然有些上瘾。
从前看了书没觉得这么上头,此事羞于启齿,白夏没想到自己是这样的人。
拖着这么病弱的身子,却又如此羞耻的欲望。
贺凖一边吻他一边说:“夏夏好涩,是不是故意勾着我的?勾着我的魂勾着我的魄,要我生要我死,要我伺候得你又哭又笑………”
白夏就像羞于启齿的欲望被点破了般满脸通红,恼羞成怒,“不准说………”
贺凖将人一把抱在怀里,搂着人上了床。
白夏的身子看一天天好了起来,大夫也说人是好多了,如此调养下去,说不准能除去病根。
贺凖总算是放下了心。
手里头的政权渐渐安稳,没事的时候成日和白夏耳鬓摩斯,白夏要忙生意,他就在一边守着他。
每日都是精心照料,白夏的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了。
没想到来年入冬之时,白夏突然发了病。
几乎要病死了。
那病来得格外凶猛,本来好好吃着东西,突然就弓着身子呕血。
那天贺凖的手都是抖的,抱着人往房中跑,疯了般的喊大夫。
又急切的将人搂着,好好的暖着他。
七八个大夫都摇着头。
让他准备后事。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你、还有你,不是说快好了吗!?”
大夫说病没除根,娘胎里、儿时的病症落得太重,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老天爷赏命。
贺凖双眸通红,指天骂地的,“既然赏命为何不赏一世?为何?!”
骂了一会儿,又端着药喂白夏,搂着白夏轻轻的亲吻。
第二天白夏连药也难以吃下去,神志有些模糊,已经开始交代后事。
“白家的家财…………不能给柳氏,给她几间铺子两个庄子一些田地让她滚出去养老………”
柳氏怔愣了片刻,猛然间竟然哭了起来。
白夏早就写了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