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怜个锤。
呜呜。别喊了。
求求你。
快走吧。
“宝宝,我错了,让我进来吧,让我进来,”后面是癫狂的几句,“让我进去!让我进到去,你就知道什么是后悔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会把宝宝的护士服托下来。”
啊啊。捂住耳朵。
装作听不见。
可是声音毫无难度穿进了耳膜里。刺激着戚灯的胆小脆弱的神经。
“让宝宝贴在墙角,……”
啊啊啊。
“听见没有?!给我开门!快!给老子开门!”
铁门传来一声又一声斧头砸门声。
恼羞成怒。
“你个表子,滚出来开门!”
终于原形毕露。
“让我抓到你这个表子,我把你弄死!开门!”
呜呜。
好可怕。
啊啊。不要再喊了。呜呜呜。
戚灯祷告的哭腔。
“剑货!出来!给我出来!”
外面狂砍了又累加五十多砍斧。
最后也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离开的。
戚灯都要哭累了,贴在了铁架子chuang的后面。
抱着身体,不知不觉中,哭得睡着过去。
直到外面好久没有传来砍门的声响。
半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