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来了一个。
其他地方没躲猫猫的地儿了吗。
“你是野豌吗。”
为了要知道是不是刚才出去的可恶野豌又重新装模作样地回来了。
营刀二话没说,嗅着戚灯的脸,挨过去,要贴近戚灯的嘴巴,去闻戚灯唇肉里有没有别的男人味道。
怎么这么香,
好香,香死我。
戚灯被弄得有点抗击。
“你,你是夏津吗,你不是夏津吧,你,你干什么呀。”
【不会老婆这么快就爱上我了吧。】戚灯内心突然传来了捷报的惊喜。【趁着黑灯瞎火对我要贴贴?】
系统:【?】
可是。
夏津闻自己身上味道,好像是一直闻骨头的野狗一样。
营刀压低嗓子:“怎么这么香,”
这个声线。戚灯有点迷糊了。
有点像夏津。
于是,自己也不由地闻闻自己的衣袖,今天下午回去换了另外干净的护士装,是夏津找给他一套新的护士装。按理来说是除了洗衣粉外,是没有什么味道的。
而今天早上穿的那套被浸湿了。
戚灯又很奇怪自己哪儿来的味道:“啊很香吗,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吧。”一定是那次进浴。缸,被泡了一下沐浴露泡泡的缘故。
营刀脸往戚灯的后颈钻。
“不像是沐浴露的,”
“啊,那像什么?”
戚灯很奇怪,自己没怎么闻到。可能是衣服的洗涤液和沐浴露混合的味道。夏津可能对气味比较敏锐。
野豌在外面,看手表,神情暴躁:
“都已经一分钟了。营护工搞什么?还不回来。”
他们几个人商量了,都说轮流去跟小护士聊聊天。
野豌刚刚进去五分钟就被戚灯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