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像副本是这样安排的。
不行了,越听越困……
戚灯低着头,假装认真听。
其实眼皮早就打架地阖上了。
粉白色的手里,衔着一支鸢蓝色的笔,假装在本子上做笔记。
结果,圆珠笔掉落在地上,在原本就不嘈杂的会议室里发出清脆“啪”一声。
那个人,头歪倒了一侧,直接整个人滑倒了夏津怀抱里。
营刀偏了一下略意外和闷沉的脸,原本注意力就时不时落在对面那个装记笔记的人身上。这下,视线稍一移,落在了那个人粉白的阖目的脸上。
搞什么。
营刀眉毛好看地皱了起来。
小保安阿逐也转过头看到,那个倒头就睡在夏津怀里的人,目瞪口呆。
就连刚刚滔滔不绝的野豌,也停下来,投来了久久难以移开的目光:
“我靠。有这么爱夏护士长吗。”连倒头大睡也要倒进夏津的怀里。
野豌发出了很不满意的声音。
夏护士长一个人分担了这么多头饿狼望来的目光,一点畏惧都没有。
甚至,夏津的眼里噙着很少见的淡淡的、得意洋洋的笑意。
顺手地,温温柔柔地,自然从容地搂住了戚灯的软乎的腰,生怕这个笨蛋从椅子上摔下去。
同时,也是在宣示主、权,耀武扬威。
野豌这下,收回代理院长的一本正经口吻:
“夏护士长,做人可不能独食。”
小保安阿逐也咽了一口口水,往边移了点身体,为了更方便去看戚灯:“是啊,好东西就要分享出来。”
就连坐在会议桌对面的营刀,露出暗沉的眼色,原本灰澹的白眼球,也不知不觉地盯紧了夏津,喉咙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喑哑:
“人给我抱·抱,夏津。”
毫无遮掩自己的野心。也想像夏津那样,伸出手,在大庭广众下抱住怀里的戚灯。
而被“央求”或“警告”的夏津,更加肆无忌、惮地,单手解开了垂着头颅的戚灯的衣、领前两、粒纽、扣。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肤、色。
“可人硬是要往我身上钻,我有什么办法?”夏津堂而皇之地说出来。惹得会上的男人眼色更加饥、渴。
小护士的遭遇,用虎狼环伺形容也不过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