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给除了夏护士长外的第二个人碰,”野豌离开了戚灯,稍微距离正常了许多。
“……”戚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没有啦。”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野豌问。
“……”戚灯支吾,“我和夏津,不是那种关系,”只能找别的地方辩解。
“只是目前没发展到那种地步而已吧?”
野豌像是一眼洞穿。
戚灯还是脸红:“……”
“是不是被我说中”野豌眼镜片里,倒映着戚灯的纯情模样。
雪白的皮肤,淡淡粉色像是健康气色的脸颊。
还有脸若隐若现的口水印记。
打量起来,就是很容易被那个的人。
“……”戚灯很想否认。但是一切辩驳都显得很苍白。
“对了,你去过办公室见过副院长没有?”
戚灯被这么突如其来,猝不及防的转移问题错愕地抬起了眼。
啊?
“如果你见过副院长,。”野豌徐徐地解释说,他什么时候看起来,脸上都挂着那优雅的笑容。“还能完好走出来,应该进行得还不错。”
就像是一个好人。
“什么……”这是哪儿和哪儿,戚灯没有听懂,后知后觉。“见过,怎么了。”
“副院长为人还可以么,”
怎么上来这么多问题,“还、还好。”戚灯连忙想看一下监控,是否有病人没去洗澡房,自己可以趁机离开这里。不用回答这些纷杂的问题。
“是这样的吗。”野豌这时候他温柔的微笑凝固了一点,淡蓝的眼眸里,只有医生带有的耐心。“看来你很幸运啊。”
“……”
戚灯回答哽住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接话野豌。该怎么回答野豌的问题。等等。
为什么自己一来,他就跟自己说这么多话。
他憋在这个病院工作,没人说话孤独了很久吗?
怎么像是逮住一个人说个不停。
这时候,野豌温柔地笑笑,对他和缓地道:“那你对夏津一点兴趣都没有咯。”
“呃,是的。”戚灯撒谎了一下。
“我真讨厌撒谎的人。”野豌的声音比起刚才的柔和,变得略危险了一点。
“为什么,这么说,”戚灯有些惊讶。
“……你刚才在宿舍大楼抱住夏津,是干什么?”野豌的眼瞳的碧色,稍稍地深了一点,“嗯?”
戚灯看到野豌严肃神情,原本优雅温柔的长相略微有一点像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