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橘柚气的想打人,脖子都给气红了。
给她整这样,然后告诉她,可以开灯了。
妈的!
这厮也不怕死的早。
她郁闷至极。
高定晚礼服躺在地上,她的头发有些混乱,手肘弯曲撑着板子,一条腿曲在椅子上。
她从钢琴上面跳了下来,气哼哼地跑去浴室。
进浴室前她给沈寒礼竖了一个中指。
“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行了?我可以给你调理身体,保证每天生龙活虎!”
她扬着眉,挑衅的看着他,然后不等他反应,猛的关上门。
沈寒礼抵了抵后槽牙,气笑了。
这是个不吃亏的小东西。
他不是不用给,只是等会儿要去见一个人。
不过他打算让那个人等一等。
这个小东西,不收拾不行了。
江橘柚磨蹭了快一个小时,才出来。
口·嗨一时爽,等会儿火葬场。
她打开门,探出脑袋,看着屋里没人,才放心大胆的出去。
只是刚刚出去,就看到沈寒礼边走,边擦头发。
江橘柚:“。。。。。。”
结果就是她没斗过沈寒礼,被摁着摩擦差点都起火了。
一晚上,江橘柚都被迫求饶,说着夸赞沈寒礼的话,哪怕晕过去,他也想尽办法把人整醒。
横,劈,竖,折。
“老公。。。我错了,我再也鄙视你了。”
“。。。。。你这样下去,迟早会失去我的。”
。。。。。。
眼睛哭的也有点肿,那句话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整个人都快人格分裂了。
天亮时分,沈寒礼让家庭医生送药过来。
沈妈经过时都有些无语。
感叹,年轻真好。
沈寒礼给江橘柚上药时,她身子还有点抖,像是在躲着他。
“别怕,是我。”沈寒礼低声轻哄着。
她痛的也没法睡,干脆不睡了,红肿着双眼痛斥他变态行为。
“你乖乖在家,我出去办点事。”
“你干嘛?”她嗓子哑的不行,好像有咽炎一样,神采也恹恹的。
“去见我二叔,他跟车祸有关。”沈寒礼跟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