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p股上有颗痣我都知道,这会还知道避嫌?是不是身上好多草莓印,不好意思了?”
江亦翎不怀好意的笑看她,觉得她还挺逗的。
以前不知道避嫌,还会用那沉甸甸的馒头嘲讽她飞机坪,一度让她怀疑人生。
“不说话憋不死你!”江橘柚一脚把她踹出去了,碰的一下把门关上。
房顶上的灰都给震掉了。
江亦翎在外面笑得贼大声,绝壁让她猜对了。
江橘柚换了衣服,刚好沈寒礼给她打电话,他知道她回了公寓。
问她什么时候回梧桐院。
如果不回的话,那他亲自去请。
她无语了。
来到楼下,江亦翎还是那副欠欠的表情,让她看的想甩她的脸。
大厅里依旧有许多玫瑰花,她没管。
牵着煤老板回了梧桐院。
沈念北一看到煤老板,他高兴的差点都要流眼泪了。
“你去哪里了?快要吓死我了。”他抱着煤老板,跟它哭诉。
煤老板大概是听懂了他说话,用它的毛爪子蹭蹭他的脸,又用狗头去蹭他的脖子,就好像是在跟他撒娇,跟他道歉。
沈寒礼见她换了身衣服,挑了挑眉梢。
要不是云醒跟着,他还真的以为江橘柚去做坏事了。
医院那边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他没接。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苏知遇让人打得。
江橘柚领着沈念北去睡觉,让他别熬夜了,明天还要上学。
等他睡着,沈寒礼把江橘柚抱走了。
“你干嘛?今晚我要跟北北睡!”她压低了声音,就怕把沈念北给吵醒了。
她心里还堵着气,让她迟到两个多小时。
幼稚的男人。
“你。”沈寒礼坚持要把她抱走。
如果江橘柚不肯走,那他也睡在这儿,会不会做别的事情,他也保证不了。
吓得江橘柚可不敢在这里睡,还是让他抱着。
只不过手就是不肯碰他。
他使坏,一下子松了手。
江橘柚惊的赶紧抱住他的脖子。
“沈!寒!礼!当心你孤独终老。”气的她胸腔都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