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陈云芝的血?”
“确定,那个叫陈大菊的村妇说她亲眼看到的。”
“嗯。”
面具男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一叠黄色的符纸。
又拿出三面法旗。
男人将符纸浸泡在血中。
双手结印,法旗呈三角之势将浸泡了血的十几张符纸包围。
男人口中念念有词,符纸无风自动,与渗出晦气的三面法旗交相融入。
伴随着男人一声低喝:
“咒成!”
法旗停止转动,落到地面。
浸泡血液的符纸已经变成了黑色,无火自燃。
男人看着符纸燃烧成灰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被他的血咒缠上,那个叫陈云芝的必定会恶疾缠身,不出一年暴病而亡。
敢跟他作对,这就是下场!
可惜陈云芝不是定王府的血脉,她病了对掠夺定王府气运起不到什么作用。
关键还是那个叫苏民安的,以及苏家的几个小崽子。
同一时间京城定王府,秦鸿文猛的吐出一口血来,猝不及防。
秦鸿文吓了一跳。
找大夫来看又瞧不出病因。
气的秦鸿文一连找个十几个大夫来看。
结果所有大夫的答案出奇一致:
“世子身体很好,老夫并没有瞧出什么不妥之处。”
最后开的也是不温不火的温补身体的方子。
定王妃看不得儿子干着急,只好安慰:
“我儿别担心,等主子回京了,让他给你看看,他神通广大,肯定能查出吐血的原因。”
一提到主子,莫名有些心慌的秦鸿文心安定了下来。
没错,他还有主子。
吐血的事先放下。
现在专心准备对付定王的事。
此时苏民安已经带着悄悄进了京城。
准确来说是京郊老国公爷的庄子上。
老国公爷过完年就想去池州县。
要不是想着定王要回京城,他老人家早就往池州赶了。、
镇国公也一直盼望着定王和苏民安能早日回京。
因为国公府近日刚好有一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