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现在过去。”
志刚赶到酒店,夏青已经在上次坐的位子上等志刚了。志刚坐下来,点好咖啡,问她:“说吧,为什么不能做医生了?”
“我以前和这些男患者谈病情,什么、阳萎、高潮等等,无所谓,可是现在不行了,一说这些就好像心里有鬼似的,脸也红了。”
“你以前是麻木,面对的只是患者;现在心里是真有鬼了,面对的是男人。”
“对,你说的对。我现在和串者说到、高潮,身体就发热,下面就想要,好难受。你说我一天要接待那么多患者,整天这样难受,真没法干了。”
“看来真是这样。一个女人做男科大夫,除非不把自己当女人,所以你一直没有高潮。而一旦自己有过高潮,你的性意识觉醒了,就没法面对男性患者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就只有离开男科医院了,否则你还会被逼回去和以前一样。”
“这些年我一直是以男科专家而存在的,离开男科医院,如果不看男科了,别的医院不会要我的。”
“那就别干医生了。”
“不干医生我能干什么?”
“要不你先请假休息,调整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这样也好。可在家休息我干什么呢?你有时间陪我出去旅游吗?”
“我可是刚旅游回来,还是你安排的。你要是闷的慌,就到邻村会馆来坐坐,还可以主持一期女性沙龙的健康讲座。”
“这个主意好。”夏青脸上露出了笑容,“志刚,谢谢你。你对我的帮助,让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
“我也要谢你呀。你帮我解决了性功能问题。”
“我帮了你,你反过来用强有力的性功能帮了我。真是应了那句话: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
志刚看着夏青近日明显增大的胸,问:“想不想让我再帮你一次?”
“想。”夏青坐到志刚这边,让志刚的手从大腿摸上去,她没有穿。志刚的手指摸到蚌肉外沿,那里已经涌出大量液体,润滑着他的手指自然地进去了。志刚看到夏青脸上出现了愉悦的神情。她的双腿夹住志刚的手,不让它出来。
桌子挡住了他们的动作,这个位置较隐蔽,让夏青觉得既有风险、又有一定的安全系数,刺激而诱人。她喝一口咖啡,说:“志刚,我真觉得变坏了。可是奇怪,一变坏就想和男人,也就有高潮了。”
“这是传统教育造成你潜意识里的观点,是不对的。喜欢不是坏事,想和多人也不是坏人。都什么年代了,还以坏人还是好人来评价人。你说武则天是好人还是坏人?以她对国家和历史的贡献,应该是好人,可她有那么多男宠,伤风败俗,难道就是坏人了?”
志刚一只手端起咖啡喝一口,另一只在她身体里面的手指微微动一下,夏青浑身一颤,说:“我想要了。你进来吧。”
志刚向四周看看:“在这里怎么行。”
“怎么办?我受不了。”
“那也不行。你一控制不住叫起来,就难堪了。我们开房间吧。”
进房间走到床边,夏青的衣服已经脱光扔到了地上,她往床上一躺,双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大叫:“志刚,快点。”
志刚动作也不慢,却不着急,作势瞄准夏青腹下的三角地带,说:“我要瞄准了再进去,争取打十环。”
他远远地冲下来,直插进去,让夏青一阵快乐地晕眩了。
夏青没有想到,她终于在中能享受高潮了,婚姻却产生了危机。
她丈夫胡克明也是医生,是著名的外科专家,号称“国内第一刀”,享受国务院专家津贴。就是北京的一些著名医院逢到重要的大手术,也常请他去主刀。他为人正直,技术精湛,做事就像做手术一样,严谨而精细。他烧菜一定要照菜谱上来,放多少盐、多少水都严格执行,就是对菜谱上常有的计量单位“少许”把握不准。他将其换算成小塑料勺的“半勺”,在一道菜上试验成功,“少许”可以等于“半勺”了。可换一道菜,照菜谱上的“少许”规定放了半勺盐,却咸了。
也是如此。首先要有计划,每月哪几天夫妻俩都不上夜班白天不行,不是时间,而且第二天不能有大手术,便被列入的日程。不过,如果连续两天晚上夫妻都在家,也只能做一个晚上,否则对身体不利。一旦被列入日程,虽然没有谁强迫,但那天晚上是一定要做的。其次,的程序是先洗澡,再上床聊天,然后抚爱、进入,做多长时间也有规定,不能超过一个小时,其实他从来没有超过半个小时就射。夏青男科专家的身份对他一点都没有帮助,他非常固执,从来不听夏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