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师父肯定在车上。”朱笔嘿嘿的笑,“也不晓得他们和好了没有,之前老板不是说都是他的错吗?要是他们还是没有完全和好,去你那里你和杨和可得想想办法啊。”
刘安然苦笑了下,“我能有什么办法?不过师父对老板感情很深,轻易总不可能离婚吧?”
“说什么离婚呢,晦气。”朱笔骂,“你可别信口开河啊,当心我给老板告状,说你诅咒他和师父离婚!”
刘安然:“……”
这都什么人啊,小孩子吗?还告状,真是去他的告状!
刘安然懒得理会朱笔了,直接挂了电话。
朱笔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撇了撇嘴,“反正要是等师父和老板回来还没有和好,我就撺掇其他人收拾你,哼,谁叫你不作为,刘安然,等着!”
恨恨的低咒了一声,朱笔忙其他的事情去了,作为特殊小组里面的一员,还是干部,他是真的很忙啊。
要不是事情关乎师父和老板那两位,谁有那个闲余时间看什么视频啊,忙的快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好吗?
虽然童谣他们现在都可以不眠不休,但是车子也还是最好休息下的好,所以这天入夜的时候,在柳风尘和童谣的建议下,他们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打算明天继续出发。
从帝都到镜岭镇,明天上午也就能到了。
现在外面营业的酒店可不怎么多,而且他们住的也不是城市里的安全区。所以,酒店自己进,钱都不用付。
童谣和柳风尘选了一间总统套房,甄序礼也选了总统套房,总统套房里面是有两个卧室的,这样的话,如果杨墨不愿意跟他一床,那么也就能去另外的房间了。
甄序礼去洗澡的时候,仔细听外面的动静,洗的心不在焉的。
他在想,杨墨是会跟自己一间房,还是会去另外一间房。
洗了十来分钟就洗不下去了,甄序礼只围了一条浴巾就出去了,在房间里,他看到了床上的杨墨,对方靠在床头上在看书。那是一本玄学书,好像跟相面之术有关,甄序礼自己也是看过的,但是当时他觉得看这本书就跟看天书似的,所以一直到现在为止,所谓的相面他也是不会的。
看到靠在床头看书的杨墨,甄序礼简直都有一种高兴的要落泪的感觉。
他从空间里拿了睡衣出来,换上了。
在这个过程当中,甄序礼其实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看杨墨,想知道自己这样换衣服,对方会不会看一眼,但杨墨的目光一直在那本书上面,眼神都没有往这边瞥一眼,这让甄序礼有点挫败,更是忍不住在想,以前一看到自己裸着身子就会红耳朵的杨墨看来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甄序礼暗暗的深呼吸了口气,不再多想,上了床。
甄序礼上床后,扯过了被子,这个被子并非是酒店的,而是空间里带过来的他们惯用的。毕竟这酒店都不营业了,谁晓得里面的东西还干不干净,这也是幸亏国家没把酒店的电和水停了,否则的话他们来这里都没水可以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