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是想着,先拿了八字去合一合。”
“若是他们二人,真有那个缘分,再谈聘礼的事情也不迟嘛。”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又将刚才的无赖行径,给圆了回去,看得方秀儿一愣一愣的。
原来。。。。。。事情还可以这么办?
真是!太不要脸了!
“哼!这还像句人说的话。”
余建才老神在在地走进院子,一屁股坐在石桌前,端起桌上的其中一碗水,便仰头“咕嘟、咕嘟”喝下去。
“啊~真是舒服啊!”
他美美的喝完一碗水,脸上这才又恢复笑容。
“既然你们家有心跟老余家结亲,还是娶的余冬玉。”
“那就早些商量一下日子,把好事给办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看向吃瘪的大庄夫妻,心情分外的舒畅。
“听见没有?商量个好日子,把他们的喜事给办了。”
“再说了。。。。。。出嫁嘛,不仅要有聘礼,还得有喜服和喜饼这些吧!”
“你们不能看我家冬玉是二嫁,就把这些该有的,全都省了呀!”
方秀儿说起喜饼,嘴里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当初小姑子和二贵成亲时,那边送来的顾家厨娘做的喜饼,那味道。。。。。。
据说美味得堪称一绝。
只可惜她没那个命,有机会尝上几个,全都进了钱婆子和她心疼的几个大孙子嘴里。
这一回,小姑子再出嫁。
顾家那边送过来的喜饼,她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地吃个够本。
想着那些美味,方秀儿只恨不得,立马就把余冬玉出嫁的事,提上日程。
“喜服嘛。。。。。。这个好办。”
“等合完了八字,我们再去一趟长北镇的宅子,量过冬玉姑娘的尺寸之后,去铺子里买一套成衣就是了。”
顾周氏沉吟片刻,便顿时有了主意。
一套喜服或许不便宜,但怎么说都比量身定做要划算些。
用什么样的料子做出来的衣裳,里头的讲究和学问大着呢。
再不济,干脆就扯几尺红布,给余冬玉做身新衣裳,就当做她的喜服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喜饼嘛,都是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