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气,“放松地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以濛握着他的手指有些无力,“回家后,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别说话,睡一会儿,到家了再叫醒你。”
“嗯。”
以濛蜷缩在祁邵珩的怀里,从刚才开始她的精神状态就很萎靡,一直撑到祁邵珩和最后一个香侬企业的高层说完话,那时候她已经完全精疲力竭。
现在,等祁先生很好的完成了今晚的工作,闭上眼她在祁邵珩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法国,佛雷瑞斯。
海滨别墅区。
夜晚。
“别在这儿走来走去,回到牀上去躺一会儿。”换下了严谨的商务西装,祁先生一身暖灰色调的家居服闲雅地站在厨房里。
“我已经躺了很久了,感觉睡得后背都疼了。”不想听祁邵珩的建议,以濛摇头,再摇头,“咳咳而且我没有走来走去,只是站在这儿而已。咳”
“咳嗽都不好呆着,看来伊卡医生说得没错,你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能出门。”
祁邵珩还在为今天把以濛带出去的事情自责,像是受了凉,一回到家今晚的咳嗽就没有停止过。
断药治愈期,她现在不能用药,生病很麻烦。
“过来。”厨房里,他冲她招了招手。
不明白他的用意,以濛还是照做了。
“坐在这儿。”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她坐在他身边的一把椅子上。“桌上的热水要喝完。”
长期不进食,她的味蕾有些尝不出味道,本就是‘重口味’的人,不太想要没有味道的水。
如实告诉祁先生,“咳咳这水没有味道。”
“温水本就是没有味道的。”
“那我可不可以喝苦丁茶?”她已经很久没有喝茶了。
“不可以。”
“那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
“什么都不要想了,这段时间你只能喝这些没有味道的温水祁太太。”
伊卡医师有意交代,饮食和饮水都要清淡为主。
苦丁茶和莲子芯,味苦浓郁,不能喝。
看她兴致恹恹地开始喝桌上的温水,祁邵珩才转身去将厨房里的冰箱门打开。以濛一直就不太爱喝纯净水,因为味蕾喜‘苦’,从小就喝茶水比较多。
这习惯不好,他要帮她纠正过来。
冰箱打开冷藏的暗格,祁邵珩问,“阿濛,煮汤的话你想要吃雪梨还是青果梨?”
“青果梨。”
“好。”想了想,祁邵珩又说,“止咳的话雪梨应该比青果梨的效果要好一点,可雪梨很甜,你不吃甜。”
“嗯。”以濛应声。
“真的一点都不喜欢雪梨吗?”他问。
“不喜欢。”她很坚决。
“那我们多放一点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