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井也不知什么时候再有水,根本没规律。
被拦阻的外村人就不高兴了,嚷着。
“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
多打两桶水,你们都不让。
那李家还整车拉水去浇庄稼呢,你们怎么不说?
凭什么啊!”
院子里,因为这句话,突然静默下来。
李老太抱着孙女在廊檐阴凉下坐着。
佳音这些日子累的瘦了一大圈儿,小脸也有些苍白。
李老太本来就心疼的不成,又帮不上忙。
这时候听见这样的话,她当时就火了。
“凭什么?就凭这是我家的水井!
这样的时候,让你们打水,是看着乡里乡亲的情分。
不是该你欠你的!
我们家的水井,别说我们打水浇地。
就是白泼在院子里,不让你打都没毛病。
怎么,你还要找府衙把我们抓起来啊。
我们犯律法了?
真是好大一张脸!”
老太太平日在村里,从来都是笑呵呵。
突然这般冷脸骂人,还真是让大伙意外。
但很快,吴三婶子和孙二嫂几个都是帮腔。
“就是,喝着人家的水,还要听你管。
你是谁啊,县太爷啊!”
“有能耐别来我们村住啊,借你房子,分你水。
这么帮忙都不成,白眼狼啊!”
那外村人被骂的脸红脖子粗,想走又不舍得。
最后只能站到了队尾。
众人依次打水,一人一桶,倒也勉强够了。
就在众人往外走的时候,李家不远的山间小路上。
突然一阵烟尘,跑下来三四头大野猪。
后边追着赵叔几个老头儿,高声吆喝。
“打死它们,它们要祸害咱家庄稼!”
原来,赵叔几个,夜里浇水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