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的天险?”孙石驳斥道:“上下游可供渡河之处有多少,你等可知?”
“沿岸都有军士巡查……”彭靖冷笑。
“陛下!”
一个内侍进来。
“今日凌晨,北疆军在颖水下游处过河了!”
呯!
边上金瓜武士的手一松,中空的金瓜掉在地上,还翻滚了几下。
彭靖还保持着举手呵斥孙石的姿态,却呆呆的看着内侍。
……
五千骑突然出现在了守军的侧翼。
“列阵!”
守将高喊。
五千骑以一波弩箭为先导,随即冲进了守军阵中。
十息不到,守军崩溃。
对岸,秦王挥手,“出击!”
十余弩车到了唯一一座桥的对面。
“放!”
巨大的弩枪飞过,有的钉在了桥上,大多却飞了过去,在数百守军中间穿了过去。
接着,弩阵发威。
“放箭!”
一排排弩手隔岸放箭,利用自己弩弓比对手射程更远的优势,轻松覆盖了守军。
守军甚至都没顶起盾牌,而是一哄而散。
“艹!”
指挥的北疆军将领骂道:“早知晓弄那么大的阵仗作甚?冲过去就是了。”
骑兵率先过桥,接着是步卒。
河面上,吹好气的羊皮筏子放下去,带着北疆军将士渡河。
羊皮筏子太多,覆盖了当面的颖水。
正在教儿子钓鱼的秦王把鱼竿一丢,叹道:“这还怎么钓鱼?”
韩纪来了,“殿下,过河了。”
“走吧!”
秦王被簇拥着过了颖水,吩咐道:“围住汴京城,不过,不急于攻打。”
……
皇宫中乱作一团。
“快,令人关闭城门!”
“陛下,迁都吧!”
年胥也失去了方寸,“当如何?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