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地狱
&esp;&esp;陆清淮眸子微眯,狠揉了把她的臀肉哑声道:“自己坐下来。”
&esp;&esp;“唔”宋绵被他揉的身子一抖,穴眼又狠狠被他的龟头磨了下,舒服的要死。
&esp;&esp;她难耐的呻吟一声,趴在他肩头,眼中泪光浮动,一边无声掉着眼泪,一边身子缓缓下坐,才到一半,穴道已经整个被他填满。
&esp;&esp;陆清淮感受到颈窝的濡湿,热烫过后,一片冰冷。
&esp;&esp;她终于装不下去了。
&esp;&esp;陆清淮用一种难言的目光盯着她紧闭的眼睫,心底情绪翻涌,面上偏又表现得冷冽而漠然。
&esp;&esp;她还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她清醒的掉着眼泪,清醒的难受。
&esp;&esp;可是难受的只有她吗?她在委屈什么呢?她又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掉眼泪。
&esp;&esp;像是岩浆喷发,心底的戾气破笼而出,陆清淮扣着宋绵的腰臀用力咬住她的唇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连带着她脚踝的链子响的让人心惊。
&esp;&esp;宋绵不防他骤然发难,有些茫然的朝他望去,就见他浓黑如墨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裸露在外的部分猛然撞入,将她的空虚填满,也将自己送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
&esp;&esp;“不呜”温热的泪珠扑簌的往下掉着,穴口的一圈嫩肉被撑得没了血色,陆清淮毫无顾忌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性器次次撞到她的g点,让她又爽又麻,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esp;&esp;“你不什么?嗯,宋绵?这才几分钟,你又要翻脸不认人了吗?”陆清淮神情冰冷,掐着她的腿根用力往她深处顶撞,以致才插了一会她的腿根和阴户已经被撞的一片通红。
&esp;&esp;“不呜呜我没有呜求你、求你慢点”宋绵徒劳的否认,泪眼汪汪,整个人在他身下缩成一团,却是半点无法阻止男人的进犯,反而被他扣着腰臀往自己的小腹按插得更快更深,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esp;&esp;陆清淮冷眼看着她,跪在她身前干她。
&esp;&esp;高强度的性爱使他锁骨和胸口红了一片,全身的肌肉沾染一层水亮的汗液,手臂和腰臀的肌肉紧绷,同时腰部和臀部快速摆动发力把自己往宋绵身体深处送,其清冷禁欲的脸庞与沉浸性爱性感色气的身体和颜色干净却又粗长可怖的性器形成强烈的反差,光是看一眼都让人腿软想和他做了。
&esp;&esp;但此刻被他按在身下强操的宋绵,被他干的崩溃的真的一点不想和他做了。
&esp;&esp;现在可怕磨人的不是性药而是他了,他是比性药更恐怖的存在。
&esp;&esp;她无暇欣赏他们亲密交缠的肉体,刚被插了十分钟就已经连续高潮了好几次,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
&esp;&esp;她本来已经连续几天下体被抹了性药,身体虚弱的不成样子,昨天还发烧一整晚刚刚退烧,根本无法一上来就承受这种高强度的性爱。
&esp;&esp;偏偏她身上的人简直和疯了一样,拎着她的脚踝将她两腿分开到极致,性器打桩机似的狠往里撞,迫使她颤抖着把他夹得更紧,逼里的嫩肉把男人吸得想直接把精液喂给她了。
&esp;&esp;宋绵被他弄得受不了,他已经完全不是在做爱了。
&esp;&esp;那种速度和力度,他是想直接把她做死。
&esp;&esp;愤怒和恐惧杂糅在一起,宋绵的脾气也上来了。
&esp;&esp;她控制不住的打他,用力捶打他的胸膛:“陆清淮你疯了是不是?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esp;&esp;“我要是疯了你还有活路吗?”陆清淮一手抚摸她的奶子,湿润的舌尖轻舔她的耳根轻声发问。
&esp;&esp;他清楚的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所以此刻被他抹了春药后舔着耳朵操穴真的无异于被直接操到高潮了。
&esp;&esp;宋绵眼眸湿润哆嗦着说不出话,手臂也软软的掉了下去。
&esp;&esp;陆清淮看她一眼轻易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环住自己脖子,抬高她的一条腿侧身再次用力挤入后碾磨着她的逼口阴恻恻道:
&esp;&esp;“宋绵你永远都是这样,你只会道歉却不会反思,你只会一遍又一遍的说对不起却不会去想自己到底错在哪里。所以我这样对你,我把你关起来甚至给你拴上链子都是你活该你懂吗?”
&esp;&esp;“可是我说了没错我就是没错!”
&esp;&esp;宋绵眼眶血红,有些崩溃的回了句后声音已经颤抖的字不成句:
&esp;&esp;“陆清淮我就是没错,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esp;&esp;“你还敢说你没错?”陆清淮眼神阴翳,连动作都停下了,整个人阴沉的像是淬了毒的匕首一般。
&esp;&esp;细长的手指一寸一寸握住她的脖子,陆清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平静道“宋绵,你还敢说你没错?把你操哭都不行,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操死你你才会乖一点?”
&esp;&esp;他要真的疯起来,完全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
&esp;&esp;随着他的手越收越紧,泪水从眼角滑落,湮没在鬓角,一分一秒的,宋绵感受到生命如指间沙般流散。
&esp;&esp;可她消沉的连挣扎都做不到了,她想其实这样也好,也算一种解脱。
&esp;&esp;而陆清淮也并为她消沉求死的意志有半分的心慌和后怕,这世界当真有人如他这般心狠残忍的、疯起来其他人都没有了活路。
&esp;&esp;温热的指腹贴着她的颈动脉蹭了蹭,他轻声问她“宋绵,你知道旁边的抽屉里放着什么吗?你又知道每次沉默的看着你时我在想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