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记得她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甚至记得她仅仅只是与那国师来了一个照面,结果就直接被他重伤至几乎无力逃走,如果不是顺势化为原形,借助河水暗流的汹涌从而随波逐流的话,恐怕她现在已经成为了国师功力的一部分。
可现在,那对她而言有如魔窟般的船舰,此时却已经在熊熊的烈焰之中,正缓缓向着河水中沉默而去。
而旁边国师的尸体……
哪怕只是尸体,联想到其之前的余威,都让小白忍不住娇躯轻颤。
她戒备道:“你们到底是谁?”
说话间,目光本能的移到了焱妃秀发之上。
她的师父赐于她的簪子,已经落在了对方的手里……
不对,自己之前也已经落到了对方的手里。
林宾答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国师现在已经死在了我的手里,以后,整个天下应该都不会再有人大肆的捕蛇了,当然,如果你们的存在过多,破坏了生态平衡的话,那就另说了。”
小白惊疑不定道:“你杀了国师?”
“事实上,我不仅要杀国师,所有与国师休戚相关的人或妖,我都要杀。”
“伱难道也是妖怪?”
“不……我是人类,但内讧向来都是人类的标志性特点不是么?”
林宾说道:“所以,为了剪除国师的残党,我需要你的帮助,可以么?”
“我?我有什么可以帮你们的?”
确定了面前几人确实是杀死国师的真凶之后,小白之前的戒备已经逐渐的放下了……能杀死国师的存在,她戒备能有个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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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增加几分对方的愉悦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
再者说对方对她似乎也没有恶意的样子。
林宾问道:“我想知道,蛇母在哪里!”
“师父……你问她的踪迹做什么?”
林宾:“你难道不知道,你师父其实跟国师是一伙的吗?”
“不可能!”
小白面色大变,哪怕面对可以随意主宰她的林宾,她仍是愤怒道:“你杀了国师,救了我们所有人,我很感激你,但这并不是你可以诬蔑我师尊的理由。”
“你师父跟国师应该是有暗中的合作的,她定期的派遣一些高手去刺杀国师,当然,名为刺杀,实际上只是送菜而已,她能借此获得一段时间的安宁,而国师就好像种菜一样,竭泽而渔的道理他也是懂的,因此双方之间就此达成了某种平衡。”
“不可能,师父不是那样的人……”
“那为什么她明知道你的实力远远不是国师的对手,却还是要派你去刺杀国师?”
林宾问道:“她要真想要让国师死,应该是整个蛇族精锐尽出,尤其是她本身也出动,汇聚蛇族之力与国师决一死战,可她偏偏派你来……你不觉得这有打草惊蛇的嫌疑吗?除非,这是他们两人的默契,而你,只是夹在中间的一个可怜的牺牲品而已。”
“不可能,师父一定有她的苦衷,你说的绝对是假的。”
“我猜你应该不是第一个刺杀国师的人吧,你之前的那些人都去了哪里?为什么明知道是死,蛇母却还是让你们一个一个送?中间的道理,你想不明白吗?”
小白本来就极为苍白的脸色迅速变的惊惶了起来。
显然,她也联想到了其中的不合理之处。
“我现在问你,你愿意把你师父的位置告诉我们吗?”
小白脸露意动神色,随即反应过来,坚决道:“不可能,你只是在骗我而已。”
“唉,真是个执拗的小妖精,也罢……你既不愿说,我也不勉强你,反正国师如今已死,蛇母失去了头顶的克星,估计很快就会出来兴风作浪,等她露面,我再杀她也是不迟……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区别而已。”
林宾摆了摆手。
随即给夏豆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