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可能让我靠近!”
阳经海神经质地瞥了雷响一眼。
“他亲兄弟有股份在糖厂,
话到你这里就结束了,
千万别给我说出去!”
雷响几杯啤酒下肚,眼睛已是通红。
“咱们酒桌上的话都不是话!
酒桌上说酒桌上丢!”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句,
你一杯我一杯地说着喝着。
一直喝到晚上十点多钟,然后两个人叫了代驾回厂里。
回到房间,已近十一点。
还没坐下,胡小丫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胡小丫的声音很温柔。
“雷响,你在干嘛呢?”
雷响吐着酒气。
“我刚从城里回到房间……想我了?”
平时这个时候,胡小丫基本不给雷响打电话。
现在打过来,雷响有点受宠若惊。
“你到城里来了?怎么不给我电话?”
雷响靠在床上。
“我跟我们的副厂长阳经海到城里的火牛店吃饭。
也不好意思叫你出来。
他专挑牛鞭和牛鞭酒,我都不敢吃。”
胡小丫愣了一下:
“你为什么不敢吃?”
雷响趁着微微的酒意。
“男人吃牛鞭是助性功能的,
阳厂长吃了有老婆配合他发泄,
我可没有,我憋得难受!”
电话那端的胡小丫沉默了几秒钟。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真不害臊!”
“小丫,我说的是真话!
阳厂长逼问我跟你的关系,我向他坦白了。
他说你不够爱我,甚至不爱我!”
“你真是有病啊,这种事也跟人家说!”
“我喝多了他问我答。
咱们都恋爱八年了,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阳厂长说他跟他老婆恋爱二个月,他们就在一起了!”
“雷响,你实话告诉我,你感觉我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