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按照规矩,在抱了阿克丹后,也抱了丰生跟尼固珠。
三个月大的孩子,都开始认人了。
在她怀里的时候,目光就围着她转,被奶嬷嬷接过去后,也伸着小胳膊勾人。
舒舒看着,心都要化了,抱着伯夫人的胳膊,道:“还真叫人为难,要是一个孩子的话,就不用担心这些了。”
将心比心,哪个宝宝不想要父母的独宠呢?
伯夫人道:“别说这样的话,这是福祉。”
女子生育,就是生死关。
舒舒怀一次,直接生是三个,如今母子几个也调理出来了,不是福祉是什么?
舒舒脑子里想着百望山的牛。
这回应该可以抽出之间去百望山上吧。
这时,就听伯夫人道:“对了,上午你额涅打发人过来了,福松过礼的日子要订下来了,就在六月初六。”
本该是三、四月里挑个日子的,但是正好舒舒坐月子,外加上春夏交替,张英又告病了,也耽搁了好些日子,就拖到现下才选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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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恪靖公主这个宴会的召集者还要出面善后。
本该今天上午探病的,转上一圈,送上一份慰问礼,事情就算翻篇。
可是因为今日是十八阿哥“抓周”,就给耽搁了。
恪靖公主有安排,舒舒就没有再留人,两人作别。
回到五所的时候,没见着九阿哥,舒舒觉得有些奇怪,问核桃道:“爷呢?这是出去了?”
核桃道:“去后院看大阿哥去了。”
舒舒洗了脸,换了件半新不旧的纱衣,也去了后院。
堂屋里,铺着毯子。
三个小宝贝都醒着。
伯夫人坐着小兀子上,慈爱地看着三个小宝贝。
九阿哥蹲在旁边,手边上躺着丰生。
虽说在舒舒面前,九阿哥信誓旦旦,对三个孩子一视同仁。
可是人心也不是尺子,非要称量得整整好好。
爱屋及乌的缘故,他还是更看重肖母的丰生一些。
犯了同样毛病的,还有伯夫人。
眼见着这两人,一个摸着丰生的小手,一个摸着丰生的小脚,将丰生逗得“咯咯”直笑。
舒舒觉得自己要给这两人立规矩了。
她直接坐到阿克丹跟尼固珠中间,摸了摸阿克丹的小手,又亲了亲尼固珠的小肥脚。
九阿哥见了,笑道:“你也不嫌臭?”
舒舒道:“每天都洗澡,一点儿也不臭。”
就是奶腥味儿。
伯夫人则是看着阿克丹,告诉舒舒,道:“之前白天喝三回奶,现在喝四回了,要长了。”
舒舒不放心了,道:“那多醒一回,觉够了么?”
伯夫人道:“还行,丫头记过,每天下来也睡七个时辰,比不得哥哥跟妹妹,可是也不算少了。”
舒舒听了,摸了下尼固珠轮胎似的小腿,道:“那咱们尼固珠指定是睡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