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醉眼迷离的扬起脑袋看着花墨辰,“你接啊?”
“……”
花墨辰诧异,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难道他让他说‘这有何难?”
就在他纠结要不要跟他搭戏的时候,她又自顾自的出声道,“我忘了,你们这里的人不会唱这个,还是我来吧!”
“这有何难,风是穿山过水佛面而来,画师零落成泥常开不败,雪是日出笑容檐上落白,月是咫尺天涯千秋万载……”
响亮的歌词从她嘴里冒出来,结结巴巴,歌不成歌,句不成句,有点难听。
邪云怎么还不回来,这日子好难熬。
软软的身子,总是会倒来倒去,一碰一离,像是故意撩拨他一般,让他整个身子站在原地,僵硬着,动也不敢动。
深怕一动,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将这个可恶的人拉进怀里。
“好听吗?”还没唱完,花无烟便口干舌燥的停了下来,笑问道。
花墨辰点头,“好听!”
他能说不好听吗?
第一次,他竟然为了不让一个人难过而说了违心的话。
除了阿桑,他还没做过这般蠢事。
邪云终于在花墨辰的千呼万唤中冲了进来。
“公子,马车已经备好了,就在酒楼门口!”
“好!你抱小七下去!“
说完,在邪云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的情况下,将花无烟打横抱起。
她娇小的身子,真的好轻,跟一个女子一般。
想到女子,花墨辰边走遍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不,确切的说,是胸口上。
那两处平平的,也不像是女的啊!
他除了阿桑,接触的女子除了云霞,基本上就没有别人,所以,对女人,他还真的不是很了解。
“莫兄,咱们不是要继续喝酒吗?你要带我去哪儿?”花无烟醉的眼睛都睁不开,但是,她却知道他们在走。
这敏锐的听力,让花墨辰对她又升起了一股敬佩之意。
看来,这花兄大概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他越发的好奇,她口中的家乡到底在哪儿,是不是和阿桑所说的梦中之地是一个地方?
眼看主子抱着花公子离开,他不满的扬眉。
公子自己打横抱一个男人也就算了,为何让他也要去抱一个男人?
抱,凭什么抱他?
邪云才不会做那种怜香惜玉的动作,弯腰一把将小七抗在肩上,也不管他舒不舒服,大步朝包间外面走去。
这个点,吃饭的客人早就离开,只剩下一群收拾残羹剩菜的活计。
“客官慢走,下次再来!”
……
邪云冷哼一声,他们家的女儿红实在太正宗了,下次再也不来,免得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