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堂,“……”
钟玉烜抬起头,目光凝视着两人,俊男美女,违心道,“你们看起来很般配,而且泽堂哥人非常好,郑姑娘要是喜欢,一定要把握机会。”
祝泽堂特别生气,不喜欢他可以,但把他推给别人算怎么回事,“玉烜,这是你的真心话?”
钟玉烜点点头,“是。”
祝泽堂把柜台上的茶盏重重地砸到街上,气冲冲地走了。
钟玉烜可惜地看着街上四分五裂的茶杯,这家伙生气就砸东西,那么好的茶杯不要钱的吗?
郑云丹收回目光,“小掌柜,祝泽堂可是很多小姐的夫婿人选,你要是放弃他,以后可别后悔?”
大家族的消息都是很灵通的,县城里好些人知道小国舅是祝泽清的师兄,现在只要祝泽清考上秀才,未来前途一定无量。
祝泽堂作为祝泽清的弟弟,前途自不必说,现在就等祝泽清考试了。
好些家族都在观望。
钟玉烜捶在身侧的手攥紧衣袖,克制地说道,“要是泽堂哥选择你,务必请你以后对他好一些。”
郑云丹笑嘻嘻地说,“他要是成了我的夫婿,我肯定对他好。”
钟玉烜点点头,“那就好。”
……
祝泽堂一路冲回了家,气腾腾地走进作坊,坐到凳子上生气。
作坊里正在做月饼的三人一起扭头看他。
祝泽清观察了一会儿,关心问,“你怎么了?生意被抢了?”
祝泽堂又急又无奈道,“大哥,玉烜要走了,他要离开杞县了。”
祝泽清顿了顿,把月饼从模具里脱模,然后走过来坐到祝泽堂对面,作为大哥,应该关心一下弟弟的终身大事,“他想起来了?”
祝泽堂无助地摇摇头,“他说没有,但就是要走。”
“突然要走肯定有原因。”祝泽清思考片刻,“他会不会是跟你说谎了?”
祝泽堂斩钉截铁道,“他不会骗我的。”
“好好好,别激动。”祝泽清语带安抚,“他做出反常举动肯定有原因,你得先弄清楚原因才好对症下药。”
“大哥说得有道理。”祝泽堂想了想,“可是他不会告诉我,他就说他要走。”
祝泽清道,“他不说,你可以问问跟他最亲近的人,总会有蛛丝马迹的。”
祝泽堂被点拨,“对啊,我真是急糊涂了,我这就去问洲哥。”说着就准备走。
祝泽清道,“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子扬哥家。”
祝泽堂急不可耐道,“我去问问,一会儿回来。”话还没说完他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