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茗微的眉头紧紧蹙着,她一把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
一双杏眼直不楞登地盯着他。
允祀猛的拉住她的手,按在了裤腰带上。
宋茗微像是被烫到了手一样,刚要把手抽回来,就被他背上的伤刺地浑身一僵。
她蓦地走到了他的背后,摸索着上头结上的痂。
皮开肉绽之后的伤痕,血和肉互相摩擦之后的血痂都破了。
她颤抖地摸着上面的痕迹,道:“不是说怨声河能重塑一切的吗?怎么还有这些伤痕?”
她眼眶一热,想着那个幻境。
他承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不禁心疼了起来。
“允祀,你没必要为了我做到这一步,我也不差的,我也能挺过来的。”
她知道,那里很苦,怨声河满是绝望,日复一日地不断摧毁一个人的意志。
但是,该她承受的,她不会逃避。
允祀转过身来,他忽然抱住了宋茗微,让她盘在了他的身上,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这个姿势让宋茗微有些羞窘,她抬起头来,却被允祀按住了脑袋。
“微微,你承受不起。别忘了,那时候的你已经行将就木了,体力上根本承受不起。而且,就算你能承受,我也不会让你去。你要知道,你是我允祀的命。”
宋茗微颤抖着想要说话,这个命。
她曾经怀疑过,可现在,就算是真的,她也愿意付出xg命!
他的大手一遍一遍地抚过她的发丝。
“不继续检查了吗?”
突然的一句话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宋茗微看着他紧窄的腰腹上的裤腰带,腾地道:“今天好累,早些歇息吧。阿秋,让人准备水吧。”
允祀眯起了眼。
“宋茗微,你就这么忽悠我?”
宋茗微尴尬地道:“那你想怎样?”
“自是我想怎样就怎样。”
门上传来了敲门声,阿秋刚要说话,允祀就道:“今晚多烧几次水,你们换批休息。”
宋茗微臊红了脸,狠狠地拧着允祀的肉。
“你胡说八道什么?”
门外阿秋先是愣了下,后来火急火燎地道:“听到没,今晚主子要用好几次的水,都给我警醒着点。还有你,把上次的鹿茸虎鞭煮一盅来。对了,上次西域不是进贡了一些润滑的药吗,有没有放在主子的床头?”
宋茗微恨不得当即就挖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