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江婉儿仔细琢磨了一下后,忽然脸色一变。“是了,很有可能杨家的家主杨鼎天已经死了!也不对,若是杨鼎天死了,那杨家一定会另选家主……该死,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地方没想通!”
思前想后,江婉儿也没有琢磨出个所以然,另外的江宁跟江云二人,同样也没有什么好的想法。但在内心深处,他们都有一种感觉:杨家应该是出了什么变故!
……
斗转星移,岁月如梭,时间就好像是手心里的沙,不经意就从指缝间悄悄溜走。原本还有近两个月的时间过年,江宁只是留在屋子里面巩固了一下自己现有的修为,等到再次走出屋子的时候,赫然现已经是满城尽挂红灯笼,喜庆的气氛扑面而来。
漫天的大雪给整个十河城裹上了一层洁白的银装,飞角屋檐上挂满了亮晶晶的冰柱,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很是耀眼夺目。
“这就要过年了……”
站在屋门口,望着大街远处来来往往采买着年货的百姓,江宁不由一阵感慨。
这半个月的时间,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江宁在没有霸刀山庄消息的前提下,并没有冒冒失失地出去打听,担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注意,毕竟从燕观雨跟陈克景二人的谈话中,他们还是非常看重这生生造化果的价值。
没有霸刀山庄的消息,江宁自然也就没法把燕观雨及时护送到霸刀山庄,好在燕观雨进行封魂的时候提到并不着急,江宁自然是尽量求稳求安全。
除此之外,回城前藏在城外的七彩逆鳞绞蟒的蛇蛋也被江宁趁夜运回了江家。凭借着场气境巅峰的修为,江宁轻松掩盖住了七彩逆鳞绞蟒的蛇蛋而不被江家的人现。
“驾!驾!驾!”
“吁!”
就在江宁站在烈日下注视着街面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时,一阵急促的策马声过后,一匹浑身枣红的高头大马停在了江家大院的门口。
江宁打量了一下对方的模样,看样子是城主府管事的制服。
枣红大马上的管家制服男子居高临下,目光傲慢地斜视着江宁问道:“你是江家什么人?”
“江宁。”
“江宁?”管家制服男子左眉微挑,显然在他近期关于江家的印象中,并没有“江宁”这个人的什么情况。“去,把你们江家管事的喊出来,我有城主消息通告。”
望着对方一副桀骜的模样,江宁原本就感觉一阵不爽,此时又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架势,更是惹得江宁心中不爽,刚刚望着街道上人们熙熙攘攘来回采买年货引的好心情,此刻荡然全无。
考虑到对方毕竟是城主府的信使,江宁压抑着心头的恼火,平心静气地说道:“这位大人,我便是江家子弟,现在就在江家大门前,有什么事情的话,跟我说就行,我回头会知会家里的。”
按照十河城的习俗,一般传令人必须要赶到传令的家族的大门外,之后必须传给该家族的直系子弟。一个是家门口外一个是直系子弟,两个要求缺一不可,现在江宁完全符合传话的要求。
只不过十河城家族多年来出于对城主的尊重,一般姚世元派遣传令人下来,往往都会从传令的家族这边得到好处,或多或少,日久天长,也都养成了习惯,当做了理所应当。
眼见对方目中无人而自己又完全符合接受城主函的要求,江宁故意不想给他什么好处,故有此一说。
见江宁虽然嘴上说着要接自己的城主函,但是却没有丝毫想要掏好处的意思,那名城主府的信使不由脸色微愠,心中已经有了不将城主函交给江宁的想法。
“荒唐,你一个小孩子,去去去,喊你们江家家主来接城主函。”城主府的信使不耐烦地催促道。
“大人误会了,在下已经行过成人礼,城主函给在下,完全符合规矩。”江宁慢条斯理地说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
城主府信使一听,知道这次是碰上“愣头青”了,想要好处的想法是基本不可能实现,想来想去,嘴角阴沉一笑,将手中的城主函随手递向江宁的方向。
“好吧,既然你说符合规矩,那就给你吧。”
江宁见状,倒也没有多想什么,抬脚朝枣红大马的方向走去,伸出右手准备去接城主函。
就在江宁的右手眼看就要接住城主函的时候,那名城主府信使率先松手,沉甸甸的城主函脱离开他的手时却并没有进入江宁的手中,登时“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
“哎呦,你看看,我都说了你还小,果然办事不小心吧?你看,东西就这么掉到地上了。快捡起来吧!”一边说着,城主府信使便用一种戏谑的目光望着面前的江宁。
小子,捡吧,既然不给老子好处,那就给老子鞠个躬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