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重点是,他自己和阿欢还没培养出感情,女孩儿倒先被外面来的妖艳货色抢了注意力。
瞧瞧对面那个人喏高挑的女子笑得好得意好潋滟,手半掩着唇,像只偷了腥的猫。
他瞧着碍眼,轻咳一声:孤好歹是正君,成婚前有所克制。
贺兰正得意着,对此不屑一顾:小欢儿心中爱慕的唯有本尊。
阿欢:那也没有。
不过这话不敢说,黑发的女孩儿功成身退,自己往后挪了挪,把场子继续留给两个人。
修宴原本站在修泽身后,趁着两人争论也可以说是争宠,他踮着脚偷偷溜过来,神秘兮兮给阿欢看他藏在怀中的东西。
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看多了,都嫌伤眼睛。
我想也许,你更喜欢由自己掌控主导权?少年金眸亮晶晶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嘛!我会证明自己的
他过来前,做好了万全准备。狼崽子说着,暗示什么那样扯了扯领子。
在少年修长的脖颈上,是新戴上的,绒皮的项圈。
阿欢默默看着他。
她想了想自己的报仇计划,又想了想,要不要抛下贺兰在这里,自己溜出去玩。
女孩好像思考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
最后,阿欢轻轻说:好。
-
光线昏暗的山洞内。
墨发雪肤的女孩儿衣衫完好地坐在石桌上,系着金铃的足踝纤细洁白。
少年双手被捆在身后,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坐在地上,凌乱的发丝贴在潮红的脸上。
他低着头,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咬着下唇,却仍有低吟逸出。
我、我觉得不太对修宴压抑着体内难耐的冲动,被韧性极佳的绳索束着的双手挣扎着: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他仰起脸,水光潋滟的金眸中神色无辜可怜。
阿欢面无表情,晃了晃手中空了的瓷瓶:这不是,你拿来的吗?
对呀!修宴眼巴巴道,我特地拿来给你吃的
可这瓶增加快感与敏感度的丹药,却被他稀里糊涂吃了下去。
阿欢没觉得哪里不对。以修宴欺负自己的手段来对待他,就很合理。
她这样想着,顺手,扯了扯缠绕在腕上的锁链: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