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沈意安把?目不转睛盯着屏幕的奶黄包抱起来,放在了傅榷的怀里。
“包包,这是你二?爹,叫人。”
奶黄包:“……!”
奶黄包:“喵喵!”二?爹好!
行吧。
傅榷揉了把?猫崽毛茸茸的头。
反正他以后也不会有孩子,对这个唯一的猫儿子还是有一点当?爹的责任感的。
“你开学后,奶黄包就放在庄园养,我会尽量每天回家,如果回不了,就让小?付上门照看,你周末放假了就回来庄园住,顺便看看奶黄包。”
“嗯…”沈意安刚应了一句,突然大惊:“嗯??”
“回庄园住??”
“嗯。”傅榷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如果沈意安想,这处房产都可以直接送给他。
沈意安迷茫:“可是我一个月后都不在这儿任职了,回来住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傅榷揉了把?他的脑袋:“你这还没?走,就开始跟我见外了。”
“嫌弃我不能走路,想跟我撇清关系了是吧。”
沈意安:“……”
污蔑,这就是污蔑!
沈意安:“我没?有。”
“好,你没?有。”傅榷点头:“以后周末来庄园住,就这么说定了。”
话落,他将奶黄包摆摆正,开始陪猫儿子一起看《猫和老鼠》。
就这样,沈意安合同到期后的假期被傅榷的两三句话安排的明明白白。
也就是这两三句话,让他徘徊不定了两天的心情终于落到了实处。
周五突然下了场大雨,七月空气中的热度和灰尘被这场雨冲刷的干干净净,气温也骤降了几度。
原本街上到处是穿着短袖短裤的男男女女,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雨中也换上了长袖长裤,大大小?小?的街道上,撑着伞的路人如同一朵朵会移动的蘑菇,在这片钢筋丛林中匆忙地穿梭。
周六那天温度还是没?升回来,但没?有下雨那天那么冷,凉丝丝的反而让人感觉很舒服。
他穿着那件修着苍竹暗纹的衬衫,和傅榷一起出了门。
雨天的禾旸会所?人流量也随着温度而骤减,这几天雨淅淅沥沥地下,下的人心烦,许多人一下班就选择待在家里,来这里吃饭的人便也少了。
他们去的还是季妄常订的那个包厢,季妄与何青屿的房子离这里很近,因此两人到的也比沈意安他们早。
进包厢时?,已经?上了不少菜了。
沈意安心心念念的鱼香茄子煲正冒着泡泡,汤汁裹着软烂的茄子,香气扑鼻,十?足地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