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其寻上咎,怕是想要拿咎前去顶罪。”
曹咎一口气将这些事情抖了个干净。
他感觉自己也很冤好吧,若不是司马欣贪财,怎生会有此等事?
你不私放项梁不就行了?
现在倒是迁怒到自己头上了。
听完曹咎这话,曹参、刘邦四人也是面面相觑。
原来还有这等事情。
这司马欣将曹咎抓去咸阳,就算是想要让他顶罪,也不可能吧。
那项梁可是司马欣在栎阳狱掾的任上私放的,这岂不是不打自招?
就算带上曹咎,又能如何?
这完全是杀敌三千自损一万啊。
“如此说来,当是有人将那司马公子私放项梁之事走露了风声?”
曹参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司马欣会千里迢迢从咸阳跑来寻曹咎的晦气啊。
这件事情,最应该隐瞒的不就是司马欣自己么?
“是否有人走露风声为丞相得知,咎不知,然咎从未同任何人言及过此事。”
曹咎摇摇头。
“如此说来,只要寻到那项梁所在,开辞兄自是无碍。”
“呵呵,那项梁何在?廷尉府如此之多的人寻找,都未曾寻到。”
曹咎这话一出,曹参和刘邦等人也是瞬间无声。
……
天刚蒙蒙亮,传舍柴房的破门就被司马欣的一个家奴推开。
“起身起身,随吾等赶路。”
司马家的家奴看着都翻身坐起的曹参、曹咎和刘邦五人,冷笑道。
“吾等知罪,不知可否面见司马公子请罪。”
曹参看到曹咎没有说话的意思,仿佛已经认命,连忙对这司马家奴躬身行礼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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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刀殂,我为鱼肉,曹参还不想死,也不想莫名其妙的背上罪名丢了官职。
这家奴看了曹参半响,冷笑一声。
“随吾来。”
他本来就是要来曹参他们去跟司马欣汇合,好直接去往咸阳。
不过片刻功夫,曹参等人就在后院见到了正在拿着个树枝沾着盐粒漱口的司马欣。
五人纷纷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