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清在她背上摩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她的腰上。
“我可以帮你,但我有什么好处?”陆晏清亲了亲她的耳朵,“以身相许?”
南旖:“……”
这话她怎么听着耳熟?
在哪儿见过呢?
陆晏清是个行动派,今天的报酬,不会留到明天。
南旖睡前,迷蒙的视线落在房间的书柜门上。
她想起来了,刚刚陆晏清的话她从哪儿看见过了。
明天天一亮,她就去胡同口找收破烂的老头,把那些书全卖了!
一本不留!
……
南旖到底还是没去成早市找收破烂的老头,就连南思行也因为倒时差,没按时在院子里演奏。
倒是沈望书和陆晏清,一如既往的早起。
翁婿二人闲聊着去胡同里买了早餐回来,又坐在院子里沏茶等各自的媳妇儿起床。
陆晏清把南旖的决定毫无隐瞒的告诉沈望书。
毕竟琴是他的,南旖想要把琴还给单华莹,也要事先跟他沟通。
沈望书沉默了片刻,便一言不发的起身去了琴房。
陆晏清没跟着去,他知道沈望书有自己的想法。
他将两人用过的茶盏洗净,倒扣置于茶海上。
沈望书很快从琴房里出来,两手中各拎着一个琴箱。
陆晏清认真的看着沈望书,问了一个南旖昨天下午就问过的问题。
他问沈望书:“您后悔吗?”
“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沈望书淡笑着回答他的问题,“但庆幸我什么都没失去。”
陆晏清笑笑,不予置评。
看似他什么都没失去,但真的如他所说,什么都没失去?
南思行和南旖母女俩差不多同时踏出房门。
南旖打着哈欠跟南思行打招呼:“早。”
“早。”南思行目光淡淡的看向沈望书,正要问他早饭吃什么,却在看见他脚边的两个琴箱后,怔住。
南旖自然也看见了那两个琴箱,她看向陆晏清,就见他朝自己招手。
她走过去,刚要问他是不是跟她爸说了什么,陆晏清把一杯温度正好的白开水塞进她手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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