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世界三大顶级学术期刊,
《nature》、
《science》、
《cell》,
不难看出,都是理工科。
文学期刊很难做到“天下共主”,就在于审美具有主观性。
凡尔纳说道:“与其搞什么文学期刊,不如把文学奖搞得更有权威性,并且承诺出版进入最后一轮的作家的作品,还可以弄一个杂志,进行文学评价。”
这确实是个路子,
绝大多数文学奖最后都是这么搞的。
众人赞成地连连点头。
陆时岔开话题,
“对了,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
詹姆斯递过来一份书稿,
“这个。”
那是手写的稿件,
从这一点能推断出,作者比较老派,不习惯依靠打字机这样的器械。
书名:《空镜框》,
似乎是一部长篇恐怖。
陆时问:“是詹姆斯教授的作品?”
詹姆斯点头,
“你看看开头,觉得如何?”
陆时便开始阅读。
的开头虚构出了一个农场,并对其进行了大量的说明,读着有些乏味。
但陆时毕竟是“身经百战”的翻译出身,耐着性子读完。
之后,他说:“挺好的。”
詹姆斯有些尴尬,
“其实,你还不能算读完了开头。数数稿件的张数就知道了,你刚才读的那部分,顶多是开头的三分……额……二分之一。”
陆时满头黑线,
 ̄□ ̄||
属实是没想到。
其实,堆叠大量的背景描述算是一种19~20世纪比较流行的技法,可以让读者相信自己读的不是幻想作品,而是纪实文学,甚至是真实事件的报道,
某种程度上,将读者拉入自己的叙述,也算叙述性诡计。
这一技法在恐怖故事中的应用尤为突出,
比如克苏鲁名作——
《印斯茅斯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