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笑,摇摇头,有些话只是情不自禁。
那麻烦你滚出我的房间,对谁情难自禁都没有关系!
恕难从命。
语冰气得直接拿起一旁的木枕丢过去,扯到腿间撕裂的伤口,痛得她一颤,嘶出去!
凌凇笔直地坐在床边,恰到好处的肌肉覆盖着他修长的骨骼,紧实的皮肤上有原本的旧伤、风刃留下的细碎伤口,还有几道语冰指甲留下的红痕。
木枕停在他面前三寸处,啪得一声落在床角。
他掏出药盒,很痛?我为你看看。
出去!语冰抗拒性地又退了退,但初尝云雨的身子实在不适,她连连皱眉。
这是特制的药膏。
所以你很早就计划好了?
的确是。凌凇坐到她一旁,拉住她欲退到角落的身子,掀开被单,只是一直没有付诸实践。
我自己来。语冰欲挣开他的手臂,发现他的力量几乎无法撼动,便怒气冲冲地看着他,听到没有?
她此刻真是又悔又恨,只差没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凌凇却默不作声,挖了块儿药膏送到她穴口,旋着指尖向深处探入,将药涂抹在甬道内,你是说,你要自己这样做?
语冰抿着唇偏开头,压抑住喉间的喘息,断断续续道:对你把药放下然后呃滚
她听到他一声轻笑,沉稳的声线,如同古琴奏响。
凌凇凑到她耳边,温热鼻息扑她在耳廓,带来微麻痒意,虽然我很想看你但第一次,还是我来。
他单手控制住语冰的挣扎,另只手挖出一大块儿药膏涂抹在重新挺立的火热上。
语冰看着他的动作,黑眸惊讶地睁大,你
我轻些。凌凇并未解释,而是直接将性器戳在她穴口,不过略微用力,肉茎头部凹陷进去一点点,很快便被饥渴的穴儿吞吃完全。
他紧握她的手腕,捏得指节都发白,喘息也粗重起来。
语冰扭动着身子抗拒,口中的谩骂和指责仍不停歇,你这个伪君子啊别再好深
药膏有些冰凉,被她体内的温度融化吸收,粗壮的性器缓慢地打着旋儿抽插,试图将药膏抹在甬道的每一处。
在你面前,凌凇不想做君子。凌凇拉高她的一条长腿缠在自己腰间,每一下都是舒缓的厮磨,哪个角度都不放过,仿佛真正是为了涂药,从很久前开始,我的脑中便都是你。
初遇时的你,那般自信桀骜。后来再遇,又发现你作为师姐温柔的一面。
他吐出口浊气,微微加快动作,继续道:我想看到你更多不同的样子,比如现在。
语冰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眸中的愤怒几乎能将他吞噬殆尽。
凌凇垂下头吻她的眼角,生气的模样,还有
他向她的敏感点狠狠一戳,语冰反射性地眯起眼,浑身颤抖。
陷入情欲的模样。
呃语冰被他撞得仿佛疾风中一枝杨柳,摇摇晃晃地落下汗珠,别让我找到杀掉你的机会啊!
凌凇握紧她一只脚腕,将细腿推到她胸前,身子也随之压上去,他吻她额角细碎的汗水,嗓音沙哑,我这条命,愿意给你。
杀你一次,不足以泄愤!
他又是笑着吮上她的唇瓣,清冽的松竹气息涌入语冰的鼻腔,此刻她却只觉得讽刺。于是她抗拒地偏开头躲避他的唇,又被凌凇不紧不慢地扣紧下颌拉回来。
凌凇既然已是将死之人,这一次要做个够。
说着,凌凇扯起语冰的胳膊将她背对自己按在床上,语冰连忙用手肘撑住身子。他紧紧贴在语冰后背上,手臂横过她的小腹,将她扣在自己胸膛间,肿胀的性器短暂退开,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缓慢回到深处。
随后又揉上她摇晃的乳团,凌凇气息微促,控制不住地重重在她体内冲撞,这样看不到我,会不会好一些?
语冰闭上眼,承受他一次次猛烈的侵犯,你疯了
是他释放的清理术,两个人身上的气味便因此相同。凌凇咬着她光滑的肩头,嗅着她身上自己的气息,有种她整个人都属于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