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继续靠近她,诱哄道,“别怕,一针,只要一针,你就可以飞上天堂……”
许容摇头,慢慢的往后退,直到靠上冰冷墙壁,刺骨冷意好像激发她的那些灼热感,她惊恐的看着他不停靠近,随后挣扎,脚踢上男人脸颊,手拍打着他的手臂,她甚至用牙齿咬了他的手,
迫使他不得不丢掉那支针管,她把它踢得远远,男人猝不及防被咬,反手就是一个大大的巴掌,许容白皙侧脸顿时多出五个手指印,并高高肿起。
男人看着她狼狈模样,笑意让人看到着实可怕,“臭婊子,看我不弄死你!”
他狰狞面孔凑近许容,粗糙的抓着许容脑后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男人笑声可怖,“易珩的女人?你说如果让他知道你已经被我玩烂,他还会趾高气扬吗?”
许容被他扯得头皮发麻,从他语气中不难听出他是和易珩有着深仇大恨,她强装沉着,声音低低,“易珩是谁?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被人打了一枪,衰到死,你怕是认错人了。”
男人哈哈哈哈哈大笑,一张脸倏的靠近许容,在这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愈发恐怖,“他的女人,我都上过,唯独你,洛丽塔,别再和我装疯卖傻,你知道他之前女人的下场是怎样吗?”
他的声音忽然变低,在许容耳边徐徐回放,“不是被我割下生殖器送到易珩面前,就是被我亲手卖去南洋,不过这些的前提都是,被我先玩烂。你选一个,你想要哪种死法?我成全你。”
许容听得浑身冷汗外冒,她瑟缩着肩膀,“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和易珩有仇,有仇你去找他啊,抓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算什么本事?”
男人看她小脸,苍白难看,他笑的愈发肆意,“仇?我和易珩的仇可大了,他抢我的位置,让人我的大肚老婆,你说他该不该死?不过让他死未免太便宜他,我听说,他最近不近女色,是因为买了一个女人,你知道让人最痛不欲生的方法是什么吗?就是”
男人在许容耳边说出,“朝他的心脏,狠狠开一枪。”
许容看着他的眼神终于变成惊恐,他如愿以偿看到她表情,随后粗糙大手狠狠撕开许容胸前衣料,许容被他禁锢,衣服被剥落的恐惧支配大脑,她此时再也镇定不了,“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看着她哭泣侧脸,可怕面容被外面照进来的灯光照亮,阴森骇人,“哭吧,你越哭,我越兴奋。”
乐极生悲,外面传来女人声音,“还想不想报仇?”
男人放开许容,拍了拍她柔软面颊,“给我老实点,等我除掉易珩,就拉你去随他陪葬。”
许容暂时保住清白,还未平复下心情,刚才说话那女人走进来,她蒙着面,手里拿了一根细小针管,许容精疲力尽,右臂静脉被人注射点点海洛因和安眠药,陷入昏迷。
十几天被人关在黑屋子里,饭菜都是冷的,许容醒过来的时候,面色蜡黄,外面的灯光飘进来,她开始渴望自由,渴望光明,渴望易珩赶紧来救她。
没有办法,她是个女人,女人总是这个世界上最软弱的生物,她无能为力,女人从外面放进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许容却觉得她没什么胃口,她摸到自己的腰身,仿佛一握就会断,女人看着她面容,双眼无神,她冷冷的看着许容。
过了一个小时,许容感觉全身无力,虚脱一般,明明不冷,可她的额头却密密麻麻的冒出了冷汗,她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题外话---一更
☆、今生共你梦一场217:幸好没烫到,否则得有多疼
后来她才懂,原来这就叫毒瘾。
她趴在地上,浑身酸软无力,焦虑不安,冰和火交替折磨她的身体,还有浑身肌肤浮现的大片大片的鸡皮疙瘩。
手臂静脉上的针孔还在眼前,许容开始撞墙,还有那仿佛被虫蚁咀嚼着全身骨骼肌肉,在她撞墙发出的巨大声响中,那个女人拿着针管走进来。
她像是看到了救星,看到了救世主,她跪在她脚下,卑微的乞求,“给我一点,求求你,给我一点”
女人冷笑,“给你什么?”
“给我一点,求求你了,求求你瓯”
女人很受用她此刻的懦弱,她撩起许容胳膊上的手臂,在她静脉上轻巧的注射进一管海洛因,许容立刻就像是升天似的,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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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星期。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