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隔岸观火,看个热闹就罢了。
其余不相干的人,自然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但是古永诚带来的人,此时却是要明确表明自己的态度,帮着古永诚说话的。
“敢做不敢当?还是知道心虚了,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
“难得啊,那么牙尖嘴利的人,居然也成了锯了嘴的葫芦!
怎么,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有什么样的心思,居然不敢说吗?”
“要我说,既然敢做出那样的事情,不顾大家的利益,那还要什么脸面啊!
听不下去我们的讨伐,现在想要做缩头乌龟了?”
几个年轻人,许是年轻气盛,许是仗着支持自己这一方的人多。
所以对景州叫嚣的时候,毫无顾忌。
根本就不在意会不会被记仇,比报复。
他们只想着,现在他们人多势众,也该是景州怕他们,他们有何必畏惧?
再说了,他们来这里,就是收到了好处和承诺的。
只要闹这么一场,让景州下不来台,最好让他就此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到时候,他们根本就不用担心被报复的事情。
反而能够得到许多,他们以前不敢想的好处!
有了那些好处,他们以后,都不必辛辛苦苦地经营自己的名气,售卖自己的作品。
可以逍遥地过日子了!
“大家不要激动,景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一个不同的声音响起,人头攒动,一时之间,竟然分辨不出,这一句夹杂在众多声讨中的话,到底是谁说的。
但这样的话,却并不能让景州一行人的脸色变好。
景州熟悉的人,此时可能是看到这边的闹剧,过来看看,也聚了过来。
听到这句话,都是纷纷皱眉。
者听起来似乎是在为景州解释,替景州说话。
实际上,就是把景州架在了火堆上!
因为景州的确是做了这件事,不仅仅是沾点边,这件事就是他策划的。
这样的话说在前面,等会儿真相暴露,就算是还能理解景州做法的人,有这么一出,怕是对景州的印象也不会好了。
好恶毒的心机。
朱金明和黄玉宏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要不是景州一直拉住他们,他们怕是早就上前理论了。
他们家都是与景州合作的,这件事也听景州说过,他的初衷是什么,要如何生产,要如何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