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莺:“你就是个混蛋。”
被骂了,蒙克代钦不仅不生气,反倒很开心。
蒙克代钦:“再骂两声,我爱听。”
敢这样骂他的,也就南莺了。
听到久违的声音,失而复得让蒙克代钦无比满足,想到昨晚她似小猫一般的呻吟声,蒙克代钦就感觉浑身气血翻涌。
但是昨晚有些过火,伤了她,自已无论如何得克制,否则下次该吃不到了。
南莺无语至极,想伸出手,手又被蒙克代钦攥得老紧:
“你有病。”
蒙克代钦:“嗯,我有病,没你就活不了的病。
阿莺是我的药,只有阿莺能救我。”
不要脸的要去亲南莺,南莺躲都没地儿躲。
蒙克代钦像是神经病一样,脸上的笑就没消失过,不是拉她就是抱她,或是亲她。
总之肢体接触相较从前更甚,南莺挣扎许久都没从床上起来。
而她不知道的是蒙克代钦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将“把她绑起来”的想法从自已的脑子里清除出去。
这几个月的痛苦他尝够了,他再也不会放她走。
南莺:“谁教你说的这些,恶心死了。
你起开,我要起来了。”
蒙克代钦不动,继续抱着她:
“外面太冷了,不用起来,一会儿我让塔娜把吃的给你端进来。”
南莺:“我不要,漠北刚要进入冬季,总不能一连几个月我都不下床吧?
我又不是瘫了……别说希望我瘫了的话,我不想听!”
蒙克代钦被猜中,欲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蒙克代钦:“阿莺下得了床吗?”
南莺听出了他的打趣,咬着牙:
“怎么不能!”
推开他,掀起被子,双脚落地,站起来的那一刻钻心的痛苦传来,蒙克代钦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腰。
南莺气死了:
“让你轻点非不听,这么痛。
烦死了……”
脚迈出一步都困难,南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得蒙克代钦心疼死了。
蒙克代钦:“对不起,我的错。
下次我一定轻点,昨晚我已经给你上了药,医师说这药多上几次就不疼了,再忍忍。”
南莺大脑一片空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你……你居然去问医师…要这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