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个时候也要发呆?
林谨渊解了她的腰带,缱绻地缠在手上,她此时要是落泪,眼里流露出半点对他的厌恶,他就用这细带将她勒死。
对外就说她受到麟王的欺辱后上吊自尽了。
让她和林廷玉到阴曹地府做一对苦命鸳鸯。
云迟意怔怔发愣,他的眼神是要洞房,还是要杀她?
夫人?
他在催促。
云迟意咬唇,挪动身子跪坐在床上,还怕他一个瘸子不成。
她神色泠然,双手按住他的肩,将人推倒在软被上,毫不避讳地胯坐到他身上。
他微微起身双腿缩动,神色一暗又躺回去了。
纤细的手指伸进他的指缝,他的手掌被牵着靠近她的心口,小巧的脸凑了上来,软唇含咬着他的下唇。
她向来是胆怯,爱哭,又怕羞,但他却能看出来,弱小无害都是她的伪装。
她的眸光偶尔会露出疏离的冷色,和她面上的乖巧全然不同。
可他此刻分辨不出来,她的心跳也是装的吗?
她滚烫的软舌也是在做戏?
她的长发每日用鲜花温养,散发着缕缕淡淡的花香,发尾正屡屡略过他的喉结。
林谨渊一手撑住床榻坐起来,云迟意红着耳尖,身子滑落在肌肉紧绷的腿上,被他紧紧地接住。
他用手拂开贴在她面颊上的几根发丝,凝着她清澈的眼睛,他的双眸平静似水,唇齿再次亲吻上去。
第130章嫁给残废王爷后10
云迟意觉得,林廷玉可能见识有点少,谁说瘸子不能行人事。
他可行了!
云迟意用手挡住眸子,视线穿过指缝,望见重重床帐犹如舒云流动,又如挂起的雨幕,窸窸窣窣落了下来。
细雨绵绵,三月的清风含住一双雉鸟,鸟儿惊慌失措,振翅似要飞出巢穴。
风雨变大,淋落春山,山上青烟缭绕,山势时高时低,蜿蜒出朦胧的画卷,春雨闷热山色愈浓,山花竞相开放争奇斗艳。
烟雨潮湿中,一叶扁舟横于江心,无人摆渡,船头时而撞上参差荇菜,惊扰出圈圈涟漪。
雨似乎不会停下,势头再次变大,白雨跳珠乱入船挡也挡不住。
蓦地,春光乍现,云销雨霁,一轮白日自江面升起,雨也停了。
屋外下雪了。
却湿热难捱。
滚烫的身体向她靠近,那低哑的嗓音压在她的耳垂。
夫人要睡了吗?
云迟意湿着眼睫看向账外,天快亮了,难不成不睡了吗。
她忽地皱眉,耳垂被他轻轻咬在齿间,他又一重,她再次拧紧眉心。
先别睡,让她们进来清洗。
林谨渊背过身坐在床沿,刚穿上的里衣紧贴着肌肉线条,半湿半干之下尤为明显。
云迟意伸手摸了摸他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