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周围找更多的藤蔓过来,聚在一起打成死结,娇嫩的手心已经被划出血痕,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把藤蔓抛到洞里面,另一端系在树上。
你可以上来了。
结果没有听到他回答的声音。
时间过去半分钟,依然是没有声响。
他不会是晕倒在洞里面了吧!
云迟意迈开小碎步,滴滴答答跑到洞口趴下来:林乔与!
还是没有听见声音。
她看不清楚洞里面的情况,她连他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云迟意再一次压抑着声音叫他:林乔与,你要是还在的话,你说说话。
半晌,一只带血的大手拽住藤蔓,动作敏捷爬上洞口。
云迟意离得很近,被吓了一跳。
林乔与头发有点乱,脸上但是干干净净的。
他刚才故意逗她,惹她着急和生气,想看看她的反应。
云迟意握紧双拳锤他的肩膀:你还吓我,你不知道我很担心吗。
林乔与说:你是在担心我?
云迟意没好气的说:废话,里面就你一个人,我不担心你,还能担心鬼呀?
他的手让干枯的藤蔓划伤了,掉下去的时候动作着急,没顾及到这么多。她抓起他的手认认真真的端详,眼里的光渐渐沉下去。
她烦躁的拍掉身上的泥土和碎叶片:我回去了饶不了他们两个人。
她气势匆匆往前走,林乔与一把抓住她的后背,云迟意右脚停滞在半空,站都站不稳,最后摔到他的胸膛上。
你!
林乔与从后面抱着她,语气的少了精神气: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再待一会儿。
他的双手轻抚她的脊背,问:你有没有伤到?
云迟意说:没有,可是你的心跳好快。
林乔与回答:所以我说还要再等几分钟。
他有幽闭恐惧症,小时候经常被关进小黑屋里面,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愿意趴在漆黑的光缝之间,焦急的喊着他的名字。他的存在,他的不存在,会有人在意的,哪怕只是一点。
二人完好无缺,回到别墅。
两个人像在泥坑里滚上一遭,二人见到其他人异口同声的问:林倾声呢?
沈洲洲手指楼上:听说他把脚给崴了,现在在楼上休息。
是吗,趁他们没有回来把戏都演上了。
云迟意若有所思的点头:我要先去洗澡。
林乔与声音有些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