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斯直接道:“我会让艾尔艾斯安排给你?再做一个厨房。”
到底是?祸害成什么?样了……
季辞赶紧从床上下来?,却被他们拦住了。
原本是?想?做顿饭“争宠”,却因为从来?没有经?验把厨房一起炸了,两个人都觉得这是?不能被季辞看到的短板。
难得有默契一起站在厨房门口挡住。
越过他们的肩膀,季辞还?是?看到了厨房里黑漆漆的样子,他皱起眉头。
埃尔斯和沈景喧刚想?低头认错,就听到对方温柔的声音:“有受伤吗?”
想?象中的责怪没有出现,季辞眼?中完全没有对厨房的心疼,只有对他们的担忧。
“……没有。”
在原地顿住了两秒后,两个人又几乎是?一起落下回答。
看向季辞的眼?神都出奇的一致,包含着外人十分难以理解的浓厚情感。
背负着这样的眼?神,换做是?别人都会觉得过于沉重,季辞却习以为常。
他拉开椅子坐下:“可以给我分享一下你?们做的饭吗?”
埃尔斯:“不,怎么?能让这样的东西……”
沈景喧却是?二话?不说回厨房去端来?了一盘东西。
在他眼?中,季辞的话?和绝对的命令没有区别。
如果硬要说一个区别,那就是?这是?他自愿、甘愿、求而不得的听从。
埃尔斯见状也不劝了,去将自己?的失败品端出来?。
两盘卖相惨不忍睹的菜肴被一起放上桌,几乎都黑乎乎成了一团看不出原本的样貌。
季辞用?筷子轻轻戳了戳其中一盘:“这是?什么??”
沈景喧有几分沉闷的声音响起:“烤羊排。”
季辞轻轻切开,发现外面已经?被烧焦得黑漆漆彻底糊掉了,里面居然还?有血水。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一种天赋了。
沈景喧:“主……季辞,别吃。”
他下意识又想?脱口而出那两个字,不过还?是?忍住了。
季辞弯弯眼?睛:“没关系,你?只是?掌握不好火候。”
他又看向另外一盘,这糊糊状态还?是?黑色的,更难以分辨原本的物种了。
不等季辞过问?,埃尔斯就主动解释:“这是?红酒炖肉。”
用?的还?是?高级的和牛肉,不过现在看来?也全都报废了。
季辞用?勺子摇起一块肉,刚想?放到嘴边,就赶紧被叫停了。
埃尔斯对他轻轻摇头,行?了个古早血族标准的绅士礼:“父神,请原谅我的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