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的,比他大上了几岁,也高上了不少,怎么就傻傻的,不过就算是傻傻的,他也喜欢。
“我相信你,也相信将军。”
之前三日过去,将军没有服用假死药解药还尚有呼吸,那么如今,将军就一定能醒。
五日后,随着初阳的升起,江深醒了。
贺洲言看着醒了的江深,眼角的泪“啪嗒”掉在江深的脸上,顺着江深的脸颊,没入衣襟。
“洲言……”
贺洲言低头埋在江深的胸膛里,眼泪立马沾湿了江深的衣襟。
他的阿深终于醒了。
赵里一大早打算送药膳,就看见贺洲言埋在江深的怀里,哭的压抑,而江深轻轻拍着贺洲言的背。
他推门的动作停下,把门关上。
给了江深和贺洲言独处的机会。
这一日,贺洲言抱着江深哭了很久。
待贺洲言从江深的怀里抬头的时候,他的眼睛都肿成了核桃。
“阿深……”
江深眸子也染上了红,看着贺洲言这胡子都长满了整张脸的流浪汉样子,笑了笑。
用刚刚才恢复的力气勾住贺洲言的脖颈,吻了上去。
这一次两人的吻都带着小心翼翼。
一吻结束,贺洲言连忙撤开。
现在不行。
江深的力气早就在这一吻中慢慢恢复,他其实靠在背对着他的贺洲言肩膀上,在他耳边轻语,“贺洲言,我现在力气很够,你是不是没力气了。”
他这句话极其具有挑衅性,再加上江深的吻落在了他的后颈上,引的贺洲言脊梁骨都痒了。
外面的初阳慢慢爬上最中间,烈阳高照。
赵里拿着药材,按照比例配药,然后将药材捣碎。
看着这时辰已经到了日中了,觉得两人的叙旧的也是差不多了,把煎好的药要送来贺洲言的屋子。
在要推门的时候,赵里停了下来,十分无语。
这才刚醒,至于这样吗?
气死人了。
还有江公子也不知道分寸,自己才刚醒,怎么就……
算了,听着这声音,江公子力气够的很。
赵里就这样吃了波狗粮,愤愤不平。
不过后面他在程刚那也感受到了同样的快乐。
一月后,辰王府举办了大婚,十里红妆,只为迎娶一人。
辰国上下的百姓都震惊这壮大的大婚,而在辰王府里。
江深在感受着贺洲言这两年来的所有不满委屈。
这场大婚对于江深来说,不是一日,而是三日,甚至是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