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时说出今后由他代替蓝玉接管先锋营,即便不会闹成哗变,场面也必然会一发不可收拾。
明白这点后,詹徽也是识趣,冲蓝玉拱手告辞道:
“永昌侯整肃军纪,下官实在不方便在场,先行告辞了。
”
“詹大人莫怪。
”
“若非这些兔崽子平日肆意惯了,今日愈发没有规矩。
否则本将定给大人几分面子,饶恕蓝诚。
”
“蓝玉将军说笑了。
”
詹徽很是尴尬的回了个笑脸,沉吟片刻后还是说道:“今日太上皇赐酒,不知将军营中之事落罢,可否赏脸与下官对饮?”
“好说,待会本将便去寻你。
”
“如此下官恭候将军。
”
语罢。
詹徽知道自己多余,快步朝远处走去。
也是等詹徽前脚刚走,蓝玉后脚走到正在行刑的兵卒跟前,一把夺过军杖。
下一秒。
直接将蓝诚从长椅上踹了下来。
“没脑子的东西,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他娘的怎的就不明白!
”
“义。。。。。义父。。。。。”
就在蓝诚一脸茫然,抬眸看向蓝玉准备问清楚自己到底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时。
却见蓝玉朝着他隐隐渗血的后背又来上一脚。
“还敢叫义父!
”
“先锋营中只有主将,哪里有义子义父!
”
“是,将军!
”
被这么一说,蓝诚这才明白自己错在方才不该当着詹徽的面,称呼蓝玉为义父。
毕竟先前他在军中称呼义父之时,蓝玉也没有斥责过他。
“孩儿明白了,以后外人在场,绝不称义父。